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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1

 

何椿把被子掀开一角,拧了热毛巾给周崇明擦拭身体。他腹诽道,“哲郁在家也敢喝这么多,还天天说要做榜样。这样子哪里像个好榜样!”

何椿任周崇明的家庭管家兼生活助理有三年多了,对于周崇明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即使是给他翻身这样的动作,也不会惊醒周崇明。

在自己家,又是酒后,周崇明睡熟得连呼噜声都出来了。

何椿看着周崇明熟睡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平时,周崇明是不会喝得这么醉的,今天一定是应酬太累了。

何椿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周崇明的身体,希望能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感觉清爽一些。

何椿的手缓缓地移动到周崇明的腰部,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周崇明那裹着三两肉的黑色内裤所吸引。大抵是心中有鬼,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仿佛做贼一般。

随着内裤的滑落,周崇明的性器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

何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心中暗自比较:比他自己的要大上许多,感觉单手只能堪堪握住。

周崇明一直都非常注重个人卫生,有时候甚至一天会冲澡好几次。何椿凑近了一些,没有闻到异味。

何椿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黄色思想,他的目光无法从那阴茎上移开。

何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对周崇明的亲近和爱慕之情,把脸颊贴在了那阴茎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这一瞬间,何椿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何椿紧张而又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那肉棒。他从睾丸处开始,沿着那一圈缓缓舔到马眼处,然后用舌尖在那里打转,轻轻深入并含住,再收紧口腔。

这是他从片子里学来的,据说是挺舒服的。

周崇明在睡梦中发出了愉悦的呢喃,下意识地将双腿向两边摊开。这个反应给了何椿莫大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周崇明。

坐在床边的姿势不好发力,何椿干脆爬上了床,跪在了周崇明的两腿之间。这个新的姿势让何椿更加贴近周崇明的身体,他可以更加自由地探索和取悦。

何椿双手撑在床铺上,稳住身体的同时,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他轻轻地舔舐着,从睾丸到阴茎,感受着周崇明的反应。

周崇明的性器很粗大。这让即使有过私下练习经验的何椿也无法完全容纳。他不敢用手辅助,只能像吃冰棒一样,这边吮吸两口,那边吮吸两口。

何椿一边“伺奉”,一边在心里祈祷周崇明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许是因为周崇明醉酒,饶是何椿尽心尽力地舔弄着,舔到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那团软肉依旧无动于衷,仅仅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并未如预期那般完全坚硬。

周崇明是醉了,不是死了。何椿的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睁开眼,即使是阅历丰富、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把何椿踹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何椿的心跳瞬间骤停,他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还停留在周崇明的身上,场面十分尴尬。

何椿吓得往后退,不小心碾着周崇明大腿的肉;周崇明一阵吃痛,更清醒了。

周崇明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在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看着何椿,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何椿羞愧不已,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崇明对视。

周崇明撑着床铺坐起来,手指在脑门上揉了揉。床头有备好的解酒汤,周崇明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喝下解酒汤后,周崇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他的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

何椿已经退到床铺下面去了,束手站着,惴惴不安。

周崇明看着何椿,觉得眼前这一幕荒唐至极,“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何椿嗫嚅。

这句话让周崇明一时语塞,在做什么猜都猜得出来。

看着何椿低垂温柔的脸,周崇明觉得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来了——掰开何椿的屁股,把他按在床上操,这种欲望周崇明一直都有。或者说,何椿的存在就是对他欲望的挑逗。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禽兽,克制住罢了。

艹,想想就硬了。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显现出来,周崇明不露声色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性器。

何椿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走,但是没有多想,只当是周崇明不想在自己面前裸露。

“眼睛看哪呢?”周崇明没好气,“你这干得叫什么事?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这叫擦身子?”何椿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你这是在擦身体吗?”

太久没这样喝酒了,周崇明觉得自己脑壳疼。都说酒后容易冲动,他可不想在冲动之下真把何椿给办了。

周崇明呵斥道:“滚回你房间去,明天再收拾你。”

何椿一声不吭地把水盆端进淋浴间倒了,看他这温顺懂事的样,谁能想到居然能做出爬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周崇明有些头疼,这难道是何椿迟来的叛逆期吗?

晚上为了庆祝工程竣工验收,他们组了个局,请了区住建还有市住建一些领导,还有分管这块的副市长。现场气氛炒得很热,一行人茅台都喝了五六瓶,红酒没去数,应该有一箱。

身上的酒气味很重,都腌入味了。

周崇明原来还想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但是站起来都头晕,何椿又给他擦得挺清爽,便放弃了洗澡的念头,直接倒头继续睡觉。

何椿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见门缝里面的灯光暗了,这才沮丧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何椿坐在床边闷闷,开始后怕,万一明天周崇明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何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多次起夜,看着手机数时间,看着天色从漆黑逐渐变得灰蒙蒙亮,却依然无法入眠。

当清晨的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股?四楼这些年都白打理了?”

何椿还想争辩,周崇明直接凑过去亲他。何椿的声音一下子被淹没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周崇明引导着何椿,用行动告诉他接吻可以先用舌头轻轻触碰对方的嘴唇,然后再深入,而不是一上来就跟干架似的咬人。

何椿眨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崇明。周崇明伸出手,强行让他闭上了眼睛。

何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微微张开了嘴。周崇明的吻技娴熟而细腻,舔吻着他;何椿也开始试着回应他。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互相探索着。

何椿被周崇明亲得身体都有些软,手下意识就搂抱住周崇明。睫毛震得厉害,嘴唇因为亲吻而染上娇艳欲滴的艳红。浑身都变得很热,他跟不上周崇明长驱直入的速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周崇明适时松开何椿,“好了,先睡觉,有什么都等睡醒了再说。”

周崇明没提让何椿换件睡衣的事情,直接把被子盖在身上。

何椿被亲懵了,自然周崇明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17

哪怕是闭上眼了,何椿的脑子里依然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根本无法入睡。周崇明伸手像安抚小孩一样轻柔地摸着何椿的后背,渐渐的,何椿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陷入梦乡。

当周崇明醒来时,何椿还是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侧身躺着。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周崇明的一只手臂,仿佛那是他珍贵的宝贝,不愿放手。

何椿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睫毛在眼帘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洋溢着和喜欢的人睡觉时才有的那种开心满足的笑容。

周崇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何椿的眼睫毛马上跟着颤了颤。

周崇明怕惊醒了何椿,于是便停下了动作,让何椿继续这样搂着。他静静地凝视着何椿的睡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感。他想,其实只要何椿自己愿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的吧。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何椿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正对上了周崇明注视他的眼神,何椿马上笑弯了眼。

“睡醒了?”周崇明轻声问道,同时抽回了被何椿紧紧搂着的手臂。

何椿坐直了身体,有些害羞地伸手给周崇明按摩手臂,“有没有压麻了呀?”

“没有。”周崇明微笑着回答。

何椿顿了顿,“那我们可以做了吗?”他看着周崇明的脸,表情认真又严肃。

“怎么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情?”周崇明失笑。

在何椿的观念里,只有做了才有可能负责,他渴望和期待地看着周崇明。见周崇明不置可否,他凑近周崇明的脖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崇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见何椿还继续像小狗似的继续舔,抓着何椿的脖子把他往后拉,“你真是上天了。”

18

周崇明掀了被子,视线往下扫一眼。何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凑了过去,虔诚地把周崇明的睡裤往下扒拉。

在何椿快要挨着的时候,周崇明又伸手过去挡了一下。他故意道,“我喜欢看你吃我的东西,但你吃了的话我就不想亲你了,我可不想尝到自己的精液。”

这话说得太渣了,可是何椿却很温驯,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的。那您在结束之后、我刷牙了,可以亲亲我吗?”

何椿这么乖,周崇明心都化了,情不自禁地凑到何椿的脸颊边上亲了一口,“开始也是可以的。”

何椿得寸进尺,眼神亮晶晶的,“我还想亲亲嘴。”

何椿怀念着睡前的那个吻,感觉可真好啊。

周崇明又往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便携装的漱口水。他咕噜噜喝着漱口,何椿学他的样子,也撕了一管漱口。

是非常清新的薄荷味道。

吐了水,周崇明拖着何椿靠近,让他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他的手摸着何椿的后背,何椿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明晃晃地求吻。

周崇明这次的吻显得更色情了些。他搅动着何椿的舌尖,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舔舐着何椿的口腔,何椿发现这次他也逐渐懂得迎合周崇明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周崇明的舌头会去勾着何椿的舌头,手指则是覆在何椿的喉结上,带给何椿轻微但清晰的压迫感。当何椿吞咽着津液的时候,那里就会有明显的耸动。

这一次亲到何椿舌尖都麻了两人才松开距离。

“好好舔,乖乖舔,舔得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周崇明打开双腿,何椿跪到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周崇明的性器。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不似昨晚的小心翼翼,这会儿何椿花招百出,他用舌头轻轻挑逗着,时而吮吸,时而吐出,明显感觉到性器在他的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

何椿又吐了出来,伸手扶住周崇明的欲望;昂扬挺立的欲望烫的何椿脸红心跳。何椿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中间用手转动辅助。

周崇明看他这东拼西凑的花样,揶揄道:“偷偷看了多少黄片?嗯?”

何椿红着脸不回答他,想着自己看过的技巧,有一个说要怎么呼气吐气来着?他也记不清了,就对着龟头上的小孔吹气。

然后又一次把性器纳入口中,这次何椿把脑袋压得更下面,纳入根部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下,但很快整根性器就在他吞咽的动作中滑下去。

裹住根部的双唇和吞咽制造的挤压,让周崇明很快陷入快感漩涡。

周崇明的五指抓了一下床单,他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喟叹。是真的没有想到何椿还能给他做深喉。也不是没有人给他做过深喉,只是那些人的表情不似何椿这般虔诚又乖巧。

淫液不断地冒尖出来,一股一股的分泌到何椿的嘴里,何椿全部都咽下去了。

周崇明可以看到何椿在缩进腮帮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周崇明下意识地挺腰,顶得何椿眼角泛出泪花。

周崇明缓了缓,用五指抓住何椿的头发,往上提了提。

何椿一脸茫然地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后,他慢慢地把性器吐出来,唾沫沾在周崇明的性器上,闪烁着湿濡的光。

“不用都吃进去的。”周崇明温和地说,“只要舔一舔就好了。”

何椿眼眶已经红了,却很倔强地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的。”

19

周崇明放弃言不由衷地劝说,全身心地享受着何椿的服务。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何椿的后脖颈,仿佛在抚摸一只可爱的猫咪。

欲望与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身下汇聚,何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的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合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摩擦,快速的插动磨得何椿口腔酸胀,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去,滴落在床单上。

何椿并不在意,他想,反正自己是周崇明的贴身助理,可以收拾这些。

他们再胡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何椿心无旁骛地舔着周崇明的性器,偶尔,周崇明还会忍不住挺动腰杆,被顶到喉咙深处的何椿就是呜咽着流着泪承受。

看上去更想欺负了。

从周崇明的视线看过去,何椿的裸体显得格外诱惑。

线条优美的后背,细瘦的腰,浑圆而结实的臀部,还有随着何椿舔弄的动作左右摇摆着腰窝。无一不让周崇明心动,周崇明就在这美色中晃了神,以至于当何椿用力一吸时,他也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都浇灌进何椿的嘴里。

何椿喉间咕噜一声,将满嘴的精液咽下,周崇明想阻止都来不及。

何椿吞下精液后,还面露得色,似乎在说已经咽下去了,吐不出来了。

周崇明四下瞅瞅,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倒了一杯水给何椿漱口,“你啊……”

20

“自己坐上来?”

周崇明手扶着何椿的腰,何椿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埋头在何椿的胸前,毫不客气地吸吮住那小巧的乳粒,用舌头舔弄,用牙齿细细的啃咬。

被咬住乳头的何椿抖了一下身体,何椿一开始还憋着声音,在周崇明的怂恿下,他开始嘤咛。

周崇明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何椿胸前另一粒乳头,稍显粗暴地拉扯。然后又是两个手指头的搓捻,那乳粒肉眼可见的发硬、肿胀。

乳头上仿佛有神经连着口腔,酥麻发胀的感觉从胸部传到嘴里,再涌入大脑,何椿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绷紧。

何椿的性器已经顶着周崇明的腹肌了。

“真好色。”周崇明戏谑。

何椿后仰着头,舔了一下嘴唇,原来doi是这种感觉,他已经开始情迷意乱了。

周崇明用一只手在背后托着何椿,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摩擦着何椿的股沟。

摩擦几次偏离之后周崇明也意识到了:这都没做扩张,怎么会好插入?而且,他居然急切到忘记带套了。

周崇明拉开床头柜,里头有润滑剂还有安全套。

何椿欲言又止,周崇明问道,“怎么了?”

“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也得要戴套吗?”

周崇明覆上何椿的嘴唇,何椿瞪大了眼睛,想提醒周崇明他还没刷牙,但随后就感受到周崇明的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还不断挑逗着他的舌头。何椿乖巧地抬起头,笨拙地回应着,也吮住了周崇明的舌头,讨好着周崇明。

一吻毕,何椿气喘吁吁。

周崇明用食指勾起何椿的下巴,因为还没有缓过来,何椿的嘴还微微张着,不断地吸着空气。

周崇明和何椿头抵头,声音暗哑但神情严肃,“戴套是为了保护你自己。那里本来就不是用于性爱的,更容易出血。无论何时,你都要记得以自己为先。如果之后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知道吗?”

何椿懵懵懂懂地点头。

润滑剂是膏状体,不是液体,在私处揉散开来,还带着一丝温热。周崇明周崇明将手指探入,深深浅浅地做着扩张,从未被开拓过的领地显得非常干涩。

周崇明的食指在里头胡乱地搅动加下,就感觉肠肉开始收缩起来。

何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额头的汗液不断地渗出。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内心的紧张感却让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插的浅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食指没入的深度就像抵住了敏感点,会引起一阵阵的空虚,会想着更深一点,更粗一点,更重一点。

周崇明的第二根手指试了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想太粗暴伤了何椿,就一直保持着一只手指进出。

可惜手边没有跳蛋,周崇明有些遗憾。要不借助跳蛋震动会更好地扩张。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进行扩张,何椿想了想,就这个姿势做了一个肩倒立,慢慢地把两腿岔开。

何椿做这个动作之轻松,叫周崇明吃惊。

周崇明自高而下地看着,何椿脸庞低到不能再低,他害羞:“这样是不是会好弄一些。”

极度的羞窘让大腿的肌肉在不断发颤,臀部也跟着扭动。

在周崇明的注视下,何椿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入口的边缘已经被揉得又湿又软。周崇明又挤了一团膏体进去,轻声问道:“那你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21

在周崇明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何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手指微微颤抖着,缓缓探入那个私密的地方。

膏体搅拌几下就化开成液体,随着动作开始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如同擂鼓一般敲击在何椿的耳膜上;看着不断有粘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来,何椿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周崇明不要觉得他太过淫荡。

白嫩翘挺的臀部结实有肉,后穴也因为这个姿势露出一个洞。嫩肉会有些外翻,收缩不进去。

何椿的手指倒是很容易就伸进去两只,水化的润滑剂也会倒流下胸膛。

自己拓开的感觉比周崇明拓开的感觉要差一些,就觉得越发地空虚了。

“可以了吗?”

“起码要三根手指头,你的手指头太细了。”周崇明轻声说道。

何椿闻言,立刻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这么着急干嘛?”周崇明拦住他,换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是简单地进出,而是肆意地在何椿的后穴里挑逗撩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尽情地刺激着何椿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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