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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囚】继父(一)

 

卢卡是一个很擅长和父亲断绝关系的人,亲生父亲是这样,继父也是一样。

卢卡又离家出走了,带着他最新的发明,出去自立门户去了,虽然,每一次都会被阿尔瓦再抓回去教训一顿,可又每次都不记打,老实不了多久就又跑出去,搞得阿尔瓦很头痛,恨不得给他拴个狗绳绑在家里。

在工业展会上,卢卡正热情地给来往的人分发着宣传手册,虽然其中对卢卡的介绍页有些奇怪,画面中他站在舞台中间举着奖杯,可是很明显,卢卡是被另一个人搂着的,而如今那个人却被粗略地涂去,给人感觉怪怪的。

“哎,卢卡你看那个是不是你继父?”同伴拍了拍卢卡的肩膀,指着门口的方向提醒着他。

一触发“继父”这个关键词卢卡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没有平日文质彬彬的影子,拍着桌子连音量都提高了几个等级,“首先,不要提那个人,我就没有继父,他那种东西根本就······”卢卡话说到一半,眼神一瞥便看到正在进入展会的阿尔瓦。他高挑的身材让他在人群中格外的显眼,卢卡吃了一惊,瞬间慌乱了起来,胡乱把宣传册往同伴怀里一塞,连说话都结巴了。

“糟了糟了糟了,怎么真是他,收······收东西,快跑,算了来不及了。”看到阿尔瓦朝他这个方向靠近,眼看就要发现他了,卢卡干脆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打着手势让同伴别暴露他。

老沙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地球的另一端搞着他的个人发明展吗?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

卢卡躲在桌下,只能透过桌布和地面的小小缝隙窥探外面的情况,当阿尔瓦的鞋子出现在他的展桌前时,卢卡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

阿尔瓦装作对展品很感兴趣的样子左顾右盼着,实际上是在搜寻卢卡的身影,这工艺和理念,他不用看署名都知道,是他那个叛逆的学生的作品。

“讲讲吧,你们都是怎么想出制作这样的垃圾的。”阿尔瓦一脚精准地踹在了卢卡的臀部,桌下的人猛地挣了一下,还不小心撞到了头,带得整张桌子都跟着一震,展品也倒得七扭八歪的。

“出来吧,亲自给我介绍一下吧,早就看见你了,躲着我也不把尾巴收好,撅着pg找打呢?”

“哼!”卢卡捂着身后,不服气地从桌下钻了出来,拍着桌子跟阿尔瓦叫板着:“谁躲你了,谁怕你啊,我是在底下修桌腿而已,是你突然踹我的,我告诉你了老沙蝗!诶,疼疼疼,松手,救命啊,打人啊,报警啊!”

卢卡嚷嚷到一半就被阿尔瓦揪着耳朵拎了起来,强行扯着他走,可周围并没有一个人帮卢卡,因为他们大多都知道这两人的关系,不过是继父来收拾他爱惹麻烦的养子,外人没理由参与他们的纠纷,还不如举起相机多留下一些八卦素材。

“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放开我!你放开我!”卢卡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他能挣脱阿尔瓦的牵制,他用力有点儿太猛了,以至于挣脱以后还往后踉跄了几步,多亏了阿尔瓦拽他一把才站稳。

“你又皮痒?”阿尔瓦抬手作势要揍卢卡,出于长时间共同生活的条件反射,卢卡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当着全场人的面,没有任何犹豫,熟练且迅速,哪怕他明明还在跟阿尔瓦叫板。可他跪下去以后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又赶紧爬了起来,拽了拽裤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周围围观的人不禁发出了一阵嘲笑声,果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再不听话还不是吓唬一下就乖了。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命令,现在马上就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

“真想挨揍是不是!”阿尔瓦没去理会卢卡的人性,强行半拖半拽地把他拉上了车,从关门那个力度听起来,似乎气得不轻。

卢卡不到十岁就被送到阿尔瓦家里了。父母的相继离世让他变得无依无靠,曾经他也不知该如何独自生活下去,直到有天阿尔瓦叩响了他的家门。

“你就是卢卡斯吧,真可爱。”

“我叫阿尔瓦·洛伦兹,你父亲的好朋友。”

“以后跟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那时阿尔瓦给了他一只自制的玩具机械手臂,还有每个孩子都喜欢的糖果,就是这么两个小玩意,便把卢卡轻易骗走了,以至于他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亏了。

那时候卢卡觉得阿尔瓦好厉害,他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出去玩的时候,还允许卢卡骑在他的脖子上,他简直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卢卡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阿尔瓦身后,他干什么都要跟着学,他的坐姿,他的衣着,甚至是上厕所的样子。

当阿尔瓦听到卢卡拎着小板凳,迈着一阵急促的小碎步跟着他一起走进洗手间,就知道这孩子又要去跟他挤位置了。

“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再来!”

“你往那边一点儿,给我让个地儿怎么了嘛~”

这样的时候,阿尔瓦总会一巴掌拍在卢卡臀上,捏着他的小面团调侃着要看看小小卡成长到什么阶段了。

“要快点长大哦,长高高以后,就不用踩着小板凳才够得着了。”

卢卡总会挺着腰非要去跟小小瓦比一比,“那,我以后能长得跟老师的一样吗?”

“额······”阿尔瓦愣了一下,他甚至还认真回想了一下赫尔曼的······拍了拍卢卡的面团,替他将裤子穿好。

“你尽力吧,也别强求,这事儿,还得顺其自然。”

可以说,阿尔瓦是看着卢卡长大的,大卢卡和小小卡都是。阿尔瓦一直都把卢卡看在身边,从来没考虑过要跟他分开住,直到某天夜里被小小卡戳醒。卢卡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抱着阿尔瓦乱蹭着,阿尔瓦感受着大腿处湿润的触碰,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放着不管自己也觉得尴尬,可如果这时把卢卡喊醒,恐怕会更糟吧。

青春期的男孩会有这样的行为也是正常的,他自己弄一会儿就会乖乖睡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尔瓦这样想着,抱着卢卡放任他在自己身上乱蹭着,总以为稍微忍耐一会儿就好了,直到他感受到身下的一股暖流。

这个臭小子,怎么,趴在他身上遗精了。阿尔瓦摸了一下大腿处的水润,有些哭笑不得。看来,是该给孩子单独准备一个房间了。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卢卡一下子变得很委屈,好像阿尔瓦把他扫地出门了一样。

“我只是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每个孩子都想要自己的房间的,你不喜欢吗?我还给你装了滑梯呢。”

“我不喜欢,我不需要自己的房间。”卢卡抱住阿尔瓦的腰,不停摇着对方撒娇,“我能跟你一起睡吗?我怕黑。”

卢卡在说谎,他根本就不怕黑,因为在他失去父母、无人问津的日子里,都是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大房子里过夜的,他根本就不怕黑,他只是怕孤单。

阿尔瓦对他还是太宠了,卢卡只要一撒娇,阿尔瓦就忍不住心软,代价就是,到了晚上,这家伙又会贴着他摩挲,有时只是蹭一会儿便睡着了,有时则会把东西弄到他身上,害得阿尔瓦每晚都很受折磨。他没反应显得他功能不完善,可有反应吧,又显得他心理不健全,不管怎么说卢卡斯都是他的养子哎,会有那样的反应,也太不应该了吧。

“睡得好饱呀!”卢卡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抱着阿尔瓦照惯例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老师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是没睡好吗?”

“还好吧,最近有点儿多梦。”阿尔瓦随便编了个说辞搪塞着。他刚起床就打了好几个呵欠,身上腰酸背疼的,这臭小子倒是睡得很好,反而是阿尔瓦一晚上被又搂又抱,连小小瓦醒了都不敢去解决,能不累吗。

“你大了,该学着自己睡了。”

“我不,我就要跟老师一起睡。”

谁能想到,当初怎么也推不走的小家伙,如今三天两头地就离家出走,怎么也劝不听,要碰他一下都会遭到激烈的抗争。

“老沙蝗,我已经成年了,我的事你管不着,放开我!”

“想得美,只要我活着,你就得听我的。”阿尔瓦把卢卡按在自己膝上,用腿夹住卢卡一直在乱蹬的小腿,迅速解下卢卡的腰带,用它将卢卡的手腕绑在一起,轻车熟路地抽出车座背后挂着的皮拍重重抽了下去,痛得卢卡一直在大喊大叫。

“动不动就离家出走!长本事了?翅膀硬了?真以为我管不了你了!”

阿尔瓦一边教训一边打,手上的力气也不觉重了很多,卢卡身上迅速浮起一层冷汗,捶打着车座一直嚷嚷着疼。

“很疼吗?”阿尔瓦明知故问道。

“疼,很疼,别打了,老师。”

卢卡这孩子,叫板的时候喊他沙蝗,求饶的时候倒是想起来喊老师了。

“疼,就给我记住,可惜,你的身体跟你的脑子一样,记不住七天以前的事。”

“司机,开慢一点,我们的小洛伦兹还能再挨一会儿,对吧?”

洛伦兹和他的小洛伦兹最后终于抵达了会展现场,阿尔瓦将手搭在卢卡肩膀上,卢卡也乖巧的贴在他身边,两人看上去格外的亲昵,根本不像传言中说的那样有嫌隙,如果说有哪里不太对的话,那就是卢卡走路稍微有一点点瘸。

他身后肯定肿了吧,卢卡想着。那处一直在隐约的跳痛,走起路来就更严重了,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也不敢去揉面团,只能时不时往阿尔瓦身上蹭一下,借他的大腿“揉”一下。

“带我来展会之前还要打我,痛死了。”

“别抱怨了,要不是为了带你过来,这会儿你连床都下不了。”

当两人转入无人的走廊后,他们便停止了那父子、师生情深的戏码,卢卡嫌弃的一把将阿尔瓦的手打开,阿尔瓦则揪着卢卡的衣领把他按在墙角,用身体挡住他,举着迷你遥控器在他身下关键的区域打转,还隔着衣服替他揉捏几下,既是威胁,又是奖励。

“一会儿进去好好表现,知道吗?否则······”

阿尔瓦打开了塞在卢卡体内的玩具,卢卡受到刺激猛的扑出去想逃走,却被阿尔瓦一把拦下,将他箍在在怀里,推着开关将挡位一点点调高,零距离感受着卢卡的震颤,在他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咬着嘴唇小声哼叫时,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不要紧张。

他们这个姿态,看上去就像在拥抱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即使有人经过大概也不会怀疑什么,甚至还会赞叹他们感情好,抱住了就舍不得松开。

“说错话的话我就会打开这个东西,你也不想在别人面前出丑吧,卢卡斯。”

“你,你敢······”卢卡将手探向身后想要将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又被阿尔瓦抓回去强行按在他腰间,继续操纵着玩具折磨着卢卡,直到他腿都有些软了,也不去做过多的挣扎,只是枕在阿尔瓦肩上闷声喘息。

“你这样真可爱,真想让大家都看一看。”

“看什么?看你这个睡了养子的禽兽吗?啊!”

卢卡只喊了一声就被阿尔瓦捂住了嘴巴,体内的东西被调到最大,卢卡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颤抖着双腿不停的在往下跪,嘴角也渗出不少口水,将阿尔瓦手心都沾湿了。

“别出声。”

“您二位在这里呢?”

突然的声音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阿尔瓦正跪在地上按着卢卡呢,卢卡体内的东西也还在震着,不免有一点儿尴尬。

阿尔瓦装作是要扶起卢卡的样子,半抱着卢卡站起来。

“什么事啊?”

“主会场那边,都在等着两位呢,按流程,该到演说的部分了。”

“好,知道了,马上。”

“那个,巴尔萨克先生,没事吧,他脸好像有一点红是发烧了还是······”

“啊没,我,没事。”被这么一说卢卡的脸就涨的更红了,他的体温的确很高,却不是因为发烧了,而是被人欺负了。

“好,知道了,马上过去。”

“走啊。”阿尔瓦拉着卢卡就往主场走去,但是似乎并没有帮他关掉玩具的意思。

阿尔瓦做演说的时候,卢卡根本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因为体内的东西一直在搅动。他的感觉似乎都被剥夺了,他听不到阿尔瓦的声音,只听得到自己在脑中的尖叫声;他也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他每看向一个地方,眼前就浮现出他们两人在那里欢愉的画面,怎么也没法集中精神。

更糟的是,阿尔瓦每次假装翻稿子的时候,就调整一下玩具的模式,然后一脸得意的看一眼台下的卢卡,搞得好像他们关系有多么好一样。这个混蛋,坏事也做的这么明目张胆,早知道就不跟他回来了。

阿尔瓦演讲完毕后现场掌声雷动,卢卡也麻木的跟着鼓掌,眼睛中还闪着泪光,不过并不是被感动了,而且被弄的有点儿着急了。他头脑都晕晕的,以至于阿尔瓦把他从座位拉起来,揽在身边跟大家致意的时候,卢卡都还在咬着嘴唇忍耐着身下的快感,在阿尔瓦吻上他的额头时,他甚至想直接踮起脚吻上他的唇,幸好记者的闪光灯成功将卢卡拉回现实。

“你看起来有点儿累,去休息一下吧。”

阿尔瓦虽然表面温柔着,暗地里却还在操纵着玩具,逗得卢卡连句话都说不出来,阿尔瓦一松开他,他便推往场外奔去,虽然他跑两步就要扶着墙停下来一会儿,动作还有一点儿滑稽,但溜的还挺快的。

阿尔瓦赶紧快步追上去,他将卢卡的演说特意安排在下半场,他准备在卢卡上台前,再好好“叮嘱”他一下。

“你干嘛啊?”

卢卡进屋就被阿尔瓦按在门上,他还没搞明白阿尔瓦的意图,嘴巴就被对方的吻彻底堵住。阿尔瓦一边吻着一边解开卢卡的领带,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展会人来人往,但似乎谁也没注意到,走廊尽头一间闲置的展厅里,偷偷溜进去的两个人,以及微微震动的那扇门。

“你疯了,外面那么多人呢。”

“嘘,你不喊就没人知道的。”

阿尔瓦贴着门就开始脱卢卡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椅子上,扯着卢卡就把他按在展台上,好像他就是那个正被展出的“作品”。

卢卡倒也没做什么抵抗,甚至还觉得蛮有趣的,那个曾经连碰他一下都小心翼翼地继父,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勇于面对自己的内心了。

卢卡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躺得舒服一些,他抬起一条腿勾着阿尔瓦的腰将他按向自己,迫不及待地帮对方解着衣服,一口就咬上了对方的唇。

卢卡被弄舒服了就喜欢哼哼唧唧喊叫几声,可他一发出声音,阿尔瓦就紧张地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警告他小点儿声。卢卡也知道自己不该乱喊,可是感觉上来后他根本忍都忍不住,咬着嘴唇憋了一会儿就又喘息起来。

“你小子,怎么到哪儿也安静不下来。”

阿尔瓦干脆把一直塞在卢卡身后地跳d揪了出来,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含着,顺便把挡位开到了最高。

这是专属于他们两人的展会,可如今故事的主角却不知所踪,任谁也联系不上,而他们则远离喧嚣,躲在无人注意的空房间,用最小的声音,做着最亲密的事。

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冒险吗?

阿尔瓦最后直接把东西留在了里面,又用跳d将出口彻底堵住,拍了拍卢卡的臀部让他坐起来。

“快去换衣服,一会儿你还得做演说呢。”

“怎么你还记得这事儿呢?记得你还在这儿要我?”

阿尔瓦给卢卡穿着衣服,语气平淡地说:“我记得,我故意地。”

阿尔瓦俯下身来,贴在卢卡耳边,暧昧地咬了咬卢卡的耳垂,“一会儿上台的时候,你不会因为一直想着刚刚的事······而忘词吧,我的爱徒。”

“你······”

因为卢卡的领带一直绑在他手腕上,玩的时候已经被弄得有些褶皱了,阿尔瓦干脆解下自己的领带给卢卡系上。

“一会儿,可得好好表现啊,含着我的东西,可别说我的坏话了。”

“那我要是说了呢?”

“说了,回去就再多给你灌点儿,一直到里面盛不下为止。”

“······流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卢卡故意重重抓了小小卡一下,哪怕阿尔瓦动手抽他的手背都不肯撒手,“你以前,不是连这东西被我蹭醒了都不自己碰的吗,多么正人君子啊。”

“你说什么?你是故意的?”

“嗯。”

卢卡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他穿好衣服刚准备开门出门,结果腰带又被阿尔瓦揪住,刚整理好的衣服又被扯了下来,被对方一把抱起带到桌边,按着他的后背强迫他趴下去。

“又来?你就不能一次性弄完吗?”

“这不是要好好审一下,你故意蹭我的事情,老实交代,不然今天别想自己走出去了。”

如果说,既然他碍于道德感的束缚,那么卢卡就彻底毁掉他的名誉,这样就没有什么会让阿尔瓦顾虑的东西了吧。

“你生气吗,老师?”卢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尔瓦,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下来,往前跪行了两步双手捧着递给阿尔瓦,“要打吗?”

“······”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递上来的鞭子,故意不去接,他扶着卢卡的胳膊将其抬高,顺手便将手上的书本放在了卢卡手上。

卢卡的双臂被书本压着往下一沉,很快小小卡附近就挨了一脚,“复位,举好,不让你放下来不准动。”

“好的,老师。”

“你又跑回来,就是来领罚的吗?”

“是,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老师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呵,这就是你的目的?”

阿尔瓦冷笑了一声,绕过卢卡,从背后踢着卢卡的腿让他跪得再开一点儿。卢卡在这里跪了太久了,腿早就已经麻木,如今被这么一踢那里更是痛麻难忍,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却又被阿尔瓦一脚踹在臀部责骂着让他跪好。

卢卡举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血管充血灼烧起来,双臂也跟着小幅度乱晃,可阿尔瓦依然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等卢卡实在觉得有些撑不住想放下手臂的时候,身上便很快就落下一藤条,作为他不守规矩的惩罚。这是卢卡最痛恨的惩罚方式,他宁愿被阿尔瓦直接按着狠狠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晾着一点一点消磨他的体力。

“老师,我知道错了,你直接打吧。”

“你是知道错了吗?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阿尔瓦这才挪走书本,拿起皮带在空气中快速抽了几下,发出凛冽的响声。

“我现在打你,是不是还爽到你了?”

“是有点吧。”卢卡毫不避讳地说,成功将阿尔瓦的火气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行,好,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自己搬个凳子过来,趴好,今天不打到你起不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求之不得。”卢卡说着,虽然他现在正跪趴在地上,胳膊和腿都僵硬得动一下都困难,每挪动一下都是针扎般的痛,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老师惩罚了,又暗自有些高兴。

阿尔瓦也很无奈,有这么一个崇拜自己的抖学生,他闯了祸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卢卡搬来刑凳放在阿尔瓦的卧室,还没等阿尔瓦下命令,他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凳面上,将手脚都放在规定的位置,等着阿尔瓦过来绑他。

卢卡因为总爱闯祸,各种惩罚早就尝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不过这样的教训并没有规束住卢卡,反而让他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慢慢喜欢上了被惩罚的感觉,尤其是果着身后被阿尔瓦抽打的时候。

卢卡的手脚被皮带束缚在凳腿上,他的臀部则刚好压在弧形凳面上,将其维持在一个漂亮的角度,阿尔瓦随便一挥就能将惩罚落在他臀峰的位置。为了让惩罚更痛些,阿尔瓦决定褪下卢卡的衣物,可当他的手刚勾上卢卡的裤腰时,就感觉到对方兴奋地一颤,接着便咬着嘴唇小声窃喜了起来。

“笑,一会儿让你笑不出来!”

阿尔瓦将卢卡的裤子一把扯下,将他整个臀腿都展露出来,接着便按住卢卡的后背,将皮带高高扬起,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抽在了卢卡臀峰处,卢卡跟着一抖,他的身体甚至迟钝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灼烧感在身后炸开,卢卡痛得缩起身子,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喊出声来。

“啊!!!!”卢卡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他没想到阿尔瓦下手会这样狠,以前他也因为功课问题被阿尔瓦罚过,可那时候阿尔瓦都打的不痛不痒,还总带些亲密的抚摸,每次卢卡挨过以后回去都要揉着滚烫的臀部暗自高兴好一会儿,跟今天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

“还觉得舒服吗?”

“嘶~舒服,谢谢老师。”卢卡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其间还在抽着冷气,被阿尔瓦强行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舒服的声音啊。”

阿尔瓦用力抓揉着卢卡的臀,将那处抓得又软又弹,还时不时拍打几下命令卢卡放松下来。卢卡原本白皙的面团此刻被印刻了重重叠叠的掌印,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卢卡的心脏跟着怦怦直跳,红晕渐渐蔓延在整个臀部,将卢卡内心的焦急也一并引燃。他似乎很快便忘了上一下的疼痛,又开始摇着身后跟阿尔瓦祈求更多。

“老师,继续啊。”

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因为带着怨气,越打越急越打越重,抽得卢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卢卡身后的红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鞭痕连接成片,几乎每一下都会牵扯到旧伤口。卢卡痛的一直在本能地往前窜,又被阿尔瓦硬生生扯了回去。

卢卡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他彻底瘫在凳子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地面都聚起来一小片湿润。

“老师,别,别打了······”

“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对不起,太疼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还没完呢,这只是热身而已,太久没揍你了,试试手感而已。”

试试手感?卢卡抽着冷气在心里埋怨着,他这一试,可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试进去了。

阿尔瓦将皮带搭在卢卡腰部,轻轻揉着卢卡被打得红|肿的臀部。

“自己说说吧,你乱说话的事,该怎么罚。”

“我怎么了嘛!你敢说自己没那样想过!”卢卡不服气地说。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卢卡伤痕累累的臀上,强行掐断了卢卡的声音。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该罚,那我给你一点儿提示,卢卡斯,冥顽不灵,知错不改,皮拍五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五十,五十太多了······”

“多吗?”

“啪!”又一巴掌重重地落下来。

“你自己说,多吗?”

然而卢卡只要回答多,阿尔瓦就挥着手掌抽打着他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抽得卢卡呼吸都有些困难。皮带的红楞和骨节分明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卢卡那里有些惨。

“不多,不多,谢谢老师,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卢卡求饶阿尔瓦这才停下来,揉着卢卡身后让他趴着稍微歇一会儿。

“我就说不多嘛,你还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卢卡只好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来。

“我,我不应该散布老师的坏话,木板五十。”

“还有呢?”

“不应该对老师有非分之想,蛇鞭五十。”

“继续。”

“还继续啊。”

“继续!”阿尔瓦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应该,不应该······左脚先进家门,马鞭50。”

阿尔瓦听到卢卡的回答不禁笑出了声,这家伙为了讨好他,也挺努力的嘛,那就暂且饶过他了。阿尔瓦揉了揉卢卡的面团,将刚刚提到的道具挑出来摆在卢卡面前,卢卡抬头看着那一排道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后悔自己准备的这么齐全做什么,谁知道阿尔瓦竟然要动真格的,这下自己可要受苦了。

阿尔瓦最先挑了宽大的木板,这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构造,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卢卡的面团那么柔软,想必几下就能把那里打到软烂吧。

木板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卢卡觉得这一下似乎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木板的创处更加的宽大,不像藤条只抽着一处疼,而是带着身后一整片都在燃烧。木板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每打一次都会稍微停顿一下,等卢卡喘上一口气,而且身后的疼痛也抵达峰值后再落,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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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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