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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了(含)

 

你和五条悟一玩就玩到了日暮时分,天空烧出橘红色的云彩,像极了随风摇曳的炙热篝火,照亮了嬉笑的人脸上。

只是有笑的,自然也有哭的。五条悟安稳走进庭院就看见乌泱泱的一堆人正聚在里面,一个个脸上丧气得像是死了爹妈。他被自己的联想逗笑,这么说好像平白给自己添了不少辈。

“我回来了。”五条悟难得不装作高高在上的神子模样,活泼地蹦跶进庭院。

“少主!”一堆人脸上表情还没来得及调整,一脸悲伤地看着他们完手完脚的神子,动作比声音还快地围住了他。

“你都去哪里?”“你这么能这么一声不响离开府邸呢!”“少主,你作为五条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发生这种事!”“要是伤到哪里,我们五条家……”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围上来,五条悟原本不错的心情瞬间荡到谷底,面对五条族人的一通问话,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给我滚!”

还不如和禅院那个家伙待在一起呢。五条悟一把推掉了堵在床旁的杂书,头蒙在枕头里想道,好无聊啊,果然还是想和他继续呆在外面。

而另一边,禅院家也在经历了着相似的事情。

“家主还没回来吗?”一名仆从端着托盘来到你的家主屋,原先那个偶尔留宿的地方已经烧毁准备重建,他看着门外伫立的几个人问道。

“还没有,早百绮大人吩咐把饭菜重新再做一遍。”

禅院早百绮静静地跪坐在家主庭院的用餐厅,你在还没跳游戏时间的时候都是在这里让禅院早百绮陪同你用餐的。门外的侍从偷偷的往里瞧,那挺拔的身影与其说像等待外出孩子归家的母亲,反而更像是……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想。那人使劲挥去了脑海中的遐想,将自己当做一个雕塑人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岗位上。

家主自这次前还从未离开过禅院家,甚至禅院家自家主出身以来就极少在外界出面,除非极大的场合才会由上任家主禅院直毗人大人出面,只是通常以代家主的名义,惹得外人揣测。

说起来,直哉少爷好像也被直毗人大人带到主宅来了。一想到这,那仆人就一个激灵,一想到那位少爷目中无人的样子,他大概就可以推测出他是怎么个死法,不怪他不尊敬那位少爷。

“早百绮——”你那令人熟悉的声音瞬间激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敬与惧,一个个就像得到了某种指令齐刷刷地跪下俯身,不敢有一丝视线上的逾越。

“家主,饭食已经让他们重新再做了。”早百绮十分自然地直起身替你脱下身上的羽织,在闻到一丝不属于你的味道时不动声色地移了移身。

“无所谓啦,我在外面吃过了。”

你不喜欢跪坐这个姿势,通常坐在榻榻米上都是盘着腿。你撑着下巴扫过早百绮时,突然一停,然后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慢慢走近你的身边,十年如一日的貌美在她脸上毫不褪去,反而比你第一眼见她多了一丝锋利的美感,乌黑的发丝和你如出一辙,只是她的眼睛偏向于淡红色色,你们的长相也不尽相似。

毕竟这副脸,你是按照自己去捏的。你有着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通常在没甚情绪时只会越发暗沉,就像是无尽森林深不见底,配上笑容后用基友的话就是表里不一,偶尔会露出可怕表情的假天然呆。如果在家搞绑架囚禁绝对没人看得出来,走出家门一定是个笑意亲人,受人欢迎的森林精灵。

你浅浅一笑,手在早百绮的腹部往下按住,虽然你是玩家但谁让你直接从零开始呢。

“早百绮就是用这里怀的我吗?”

“是的,”禅院早百绮覆上了你的手,看向你的眼神款款深情,她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秋天,你还在她的怀里,她的神明,“秋矢就是在这里,然后出生。”

她甚至不再去用敬语,慢慢的抚摸上你的脸,你忽得一笑,轻声细语:“早百绮要亲亲我嘛?”

话音刚落,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你的额间,然后是眉宇,再然后是眼睛,柔软的唇瓣蹭过你眼角,下移至你的脸颊,动作温柔且不带有一丝色欲。你感觉到细细碎碎的痒意,禅院早百绮的手轻轻抚上你的肩,一点点地顺下环住你的腰,像是母兽为小兽取暖那般,塞进自己温暖的腹。

你有些意外,毕竟刚刚早百绮的人物栏上可是写着[偏执][病态],你还以为会是更加激烈的举动,不过又想到那条[被神赋予新生]对此就解释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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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绿色角色一下子加这些看来再刷两三次就没了。

你这么想着,直接自己主动凑上前,将自己的唇贴上了禅院早百绮四处厮磨的唇瓣上,咕叽咕叽的口水声在你们之间响起,身后的触手裹紧了她的身体被轻而易举地拉离了你。

她身上穿着的和服被扯开铺在地上,就像是朵绽放的梅花,你摸上了她的胸乳,并不能全部握住的胸肉从指缝间挤出,艳红的乳头直直抵在你的掌心,那是被你婴儿时日日吮吸留下的瑰色。

“嗯……哈……秋矢……我的孩子…”

禅院早百绮的红唇轻轻吐纳出水汽,朦胧的灯光照得她一片迷茫,那在过去不止一次保护她的漆黑的触手缠上了她的大腿,勒出了软肉与红痕,她下意识找寻触手的主人,她的孩子,她的神明,她一切的开始。

“妈妈。”你在她耳边轻轻用这个从未使用过的称谓呼唤着她,看着她下意识抬头望向你之后,对她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的天真的笑容。

“唔……!”

你的触手和你是一体的存在,它被赋予了你的情绪,你的行动,以及你的恶趣味。你手指在女人的乳头上轻轻刮过,它就用那附有吸力的吸盘去吮吸她的阴蒂,尖尖故意地搔挠着她的阴唇,禅院早百绮甚至不需要直接的插入,那声雾蒙蒙的“妈妈”已经足够让她高潮。

她开始含糊地碎碎念:“嗯哈……秋矢…妈妈……啊……好满足……”红晕从脸颊蔓延,每一处关节都开始泛酸,每一处皮肤都开始渴望。

被自己的孩子全身心的拥抱,和他融为一体,啊好像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早百绮喜欢这样吗?”你调动起触手。

“嗯…嗯嗯,好喜欢……啊啊啊啊!”

禅院早百绮被扒开了纤长的大腿,几乎对着自己的孩子大门敞开,仅仅这一点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哆哆嗦嗦的阴蒂被不断地戳玩,肥嘟嘟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不停抽动,她的逼口吐出的水液直接给她被玩弄的唇肉阴蒂做了个水疗。

而一开始远离了你,禅院早百绮就开始扭动着身体,掐上自己的胸乳,一点也不留余地扣弄,企图找回那种感觉,触手戳进了她的逼口却没有深入,只是一点点磨蹭。

禅院早百绮按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缠在那根粗壮的触手上,不断扭动,整个人宛若依附的菟丝花,只是哪怕再怎么依附菟丝花的伤害性也不会减弱。

“秋矢…嗯哈……快过——来……!”她双眼迷离地看向那个重新置身事外的人,想要你再次投入自己的怀抱。

“可以哦,只是早百绮要告诉我,”你站起身抚摸上流出泪水的禅院早百绮,将躺着的她抱起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勾起她的下巴,一时间缺少你的遮掩,几根触手围在了早百绮的外围,隔绝了一切视线投向你的东西。

你在轻轻发出喟叹的早百绮耳边问道:“门口站着的那个人,是早百绮喊来的吗?”

你看向站在门口,毫不避讳的男人起了兴趣,他的身形矫健,每一处的肌肉都加到好处的得到了锻炼,明明才156岁的年纪,整个人就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黑豹,躲在阴影处随时准备厮杀猎物。

“是…嗯…是送……哈给…秋矢……你……”禅院早百绮整个人瘫软在身上,腰肢不断扭动送出自己的紧俏的逼肉,包裹住触手发出噗嗤噗嗤地抽插声,禅院早百绮瞬间连话都说不出了,发软的腰肢被捆住不让软塌下,她只能抓住你的衣角,无助地呻吟尖叫。

整个厅室,只剩下抽插怕打的水声,和渐渐弱下的呻吟。

[愉悦值上涨,生命+01]

————

如果知道今天会碰到这种事情,禅院甚尔发誓,就算被再次扔进咒灵窟他都不会踏进这个地方,他以为自己撞上现任神秘家主和自己亲妈亲在一起这种有反伦理的事情之后,可以平静地面对一切,直到那个有名的禅院早百绮突然开始走向一个不太对劲的状态。

禅院甚尔并没有咒力,所以在你不特意放出时他并不能看见触手的存在。

呵,果然是那个肮脏的禅院。

禅院甚尔低下眼,嘲讽的想道,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也是正常吧,毕竟是那个咒力之上的禅院家,哪怕是换了一个新家主也没有任何改变的禅院家。

你作为一个玩家,自然是懒得去管什么家族事务,一切交给下面人,自己享受就行看不惯就杀,只要不舞到你面前,谁管你什么非禅院非人,非术师者非人,你不在乎。

禅院甚尔的嘴角上扬,那处伤疤的疼痛似乎总是伴随着他,因为已经不止是肉体,而是刻进灵魂的疼痛,让他一直记住,他对禅院家深恶痛绝的恶心。

“你是禅院甚尔,”被叫到名字的他瞳孔放大,连连后退数步,他竟然没有注意到你的靠近,意识到这个的禅院甚尔猛得抬头,那双与你想似又不痛的冷绿色眼眸满是戒备。

只是禅院甚尔没想到,他看见的竟然是一双与五条家那个所谓的神子相同的湛蓝色眼睛,从头到脚似乎都要被穿透。

“原来是天与咒缚啊。”你上下打量了禅院甚尔,用着六眼观察起来还真是很神奇的一个人。

毫无咒力波动,用全部的咒力换取自身肉体的强大。和五条悟放在一起,听起来像是一个法术伤害一个物理伤害,不过这个设定倒是还蛮帅的。

“决定了!早百绮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呢。”

你看着比你高出许多的禅院甚尔,打开了人物栏,暂时地将自身调节到16岁的模样,正正好平视他,那双冷绿的眼里藏不住的戒备和凶意,让你兴致起来了。

“就先拿你试试手吧。”

毕竟是红色角色啊,你已经开始期待了。

会咬人的狗不叫,禅院甚尔面色阴沉地被你按在了地上,双腿被打断,双臂软塌塌的被你松下一声不吭,你摸了摸被他拳头蹭过有些发红的脸颊,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比起遍地依赖咒力的咒术师,物理攻击拉满的禅院甚尔反而让你更加兴趣,你放弃了使用触手,拳拳到肉的和他打一架,在触摸到他紧实的肌肉时难得起了性趣,只不过不听话乱咬人的野狗还需要训练一番。

“你还真不是人。”禅院甚尔从来没有见过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外形的人,想起主宅这帮人对你视若神明的态度,扯了扯嘴角。

他讥笑:“什么神明,明明就是个怪物。”

“你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你扯断了他的右手臂,森森白骨裸露出来,少年仅仅只是咬牙,痛苦地皱眉却一点屈服神情都没有,更加喜欢了,“神明大人的愤怒可是需要人来承担的。”

“哈?”禅院甚尔咬着牙看向你的眼神闪过迟疑,看见攀上你肩的早百绮恍然大悟,不管汲汲流血的手臂大笑起来,冷面瞬间变得邪气,“你想要就来啊,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竟然会对我这个残次品感心趣。”

你仔细端详他的脸,桀骜不驯的放肆在他笑起的那一刻更加外露,蕴藏着一种未被驯服的野性,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欲望在他眼中似乎不存在,攻击性极强地同时又自暴自弃地接受放纵了一切。

“怎么会呢,甚尔君可比那群人有用太多了。”你摸了摸他的脸,红色等级的角色可不多见啊,你还指望他身上能多刷点奖励。

你侧着头奖励了早百绮一个亲吻:“早百绮帮我找到了一份好玩的礼物。”

禅院甚尔眼睁睁看着你同禅院早百绮的亲昵互动,你起身同禅院早百绮说了几句走出去,看着女人披上散乱的衣衫走出去,又来了几个默默无言低下头的躯俱留队的人将他搬进了家主屋,里面甚至有一个他眼熟的人。

他就像是个侍寝的,被从用餐厅搬到了卧室,被扯断的手撒了一路鲜血,他的唇微微泛白,只是头晕目眩已经算是他强大的身体素质支撑住的。

“啊啦,甚尔君好狼狈,”你无辜的笑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手里却拿着一个皮质项圈,“来特别准备的项圈,甚尔君肯定喜欢。”

皮质项圈的设计非常简单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只有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银质搭扣和可牵绳的银环,晃悠着呈现在禅院甚尔眼前。

禅院甚尔扯着嘴角,抬起眼:“呵家主大人还真是玩得开,需要我汪汪叫两声讨你欢心嘛。”

“这个环节还太早,”你将项圈戴在了他的脖子上,银质搭扣抵在他明显凸起的喉结上,随着他吞咽的动作细微起伏,你勾住了他的项圈,“要等到甚尔君开心才能叫。”

“还真是变态,怪不得和生了自己的人滚在一起,”禅院甚尔大喇喇地瘫在地上,微凉的银质搭扣按在他的喉结上让他敏感地一颤,掩饰地扯了扯嘴角对你打起嘴炮,“要是生出孩子,是管你叫哥哥还是爸爸呢,我都替家主你烦恼。”

“嘛我都不在意。”一个游戏而已,谁会在乎这些伦理常识,如果必要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上,以为这样就能攻击到你的禅院甚尔只能说是太嫩了,玩家是没有道德约束的!

“甚尔这么在乎的话,要不试试给我生一个,”你的生父和禅院甚尔的父亲是亲兄弟,真要算起来他还算是你的堂哥,如果他有孩子那就是你的侄子,你对上他的眼睛,“我会考虑他该喊我叔叔,还是爸爸。”

“哈哈哈哈哈……”禅院甚尔大笑起来,颤动的胸腔挺起,他一身黑色和服凌乱地摊开露出结实的胸肉,红豆大小的褐色乳头随着胸腔而颤抖,周围隐隐约约还有几道泛白的伤疤,“我可是男的,家主大人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吗?”

你斩钉截铁地说:“甚尔可以生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玩家,改造身体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呵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他的视线从你的脸下移到你的胯,失血过多而干燥的唇瓣被他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有种别样的调情滋味:“把我操成女人,操出子宫,操出孩子,哈!您还真是个伟大的人!”

“听起来还真的蛮有意思的,”你手搭在银质搭扣上,对上禅院甚尔的眼睛,“那我们就慢慢,一个一个来吧。”

“项圈会不会太松了?”

禅院甚尔没来得及回怼你的上一句就被剥夺了所有,存在感极强的项圈骤然在他的喉结处勒紧再勒紧,自然地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他被迫地昂起了头,罪魁祸首对着他微微一笑:“再紧一点好了。”

“呃…嗯……!”

他无法控制地张大嘴巴,眼睛死死定在你的脸上,呼吸开始变得艰难,喉腔的钝痛慢慢折磨着他,口水下咽喉结止不住上下滚动却又每一次痛苦地被项圈卡住,从嘴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在他发红的眼眶打转,青筋根根分明地暴起,整个人呈现一种濒临窒息的姿态,大大激起了他人施虐的心。

你简直爱死他这种濒死不屈的模样了,救命太带感了!

你的心情大好,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直到最后你松开了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不停地咳嗦,明明是幅狼狈模样,那双冷绿色的眼睛发狠地盯着你,好像要朝你扑来,狠狠咬下你的一块血肉才肯罢休。

“甚尔你真是太棒了!”你惊喜地看向他,摸上他的头,亮晶晶的眼睛就像看到心仪的礼物,迫不及待摸上他的脑袋,“你可比禅院家其他的废物厉害太多了!”

毫无恶意的笑容,是个人都能听出的真诚夸赞,禅院甚尔怎么也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不可避免再一次听见你把他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比较时,一瞬间的愣神,讲真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的赞美,只是放到现在又显得有些廉价。

那为了这么点廉价的话动摇的自己,岂不是比尘埃还要卑微,禅院甚尔自嘲地想。

“好了,我们出去走走吧。”你穿过银环系上了绳子,顺手拉起绳子拽了拽试试,感觉还不错。

“你还真把我当狗。”这么羞辱他,是因为碰见了他的好事嘛,禅院甚尔不爽地想。

“当然啦,我很喜欢狗。”你歪头,想起家里一只养着的金毛,通常都很黏你,你现在在玩游戏都是保姆阿姨在照顾,然后你又想起了五条悟,不过比起狗他更像猫。

“甚尔如果当只乖狗狗,我也会很喜欢你哦。”

“呵——”他挤出一声短促的笑,没有再说话。

禅院家的府邸很大,几乎占了一个山头,清清楚楚分出主宅与偏宅,两边也有些距离,毕竟光是主宅的各个庭院就已经够复杂多样了。

禅院甚尔的手脚已经被你复原,他被你拽着项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你的步伐像狗一样爬行,你的步伐轻快而缓慢,他几乎能够感觉到那些人投射在他身上炽热的目光,那些曾经羞辱欺压过他的人,再一次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反击的欲望在他心底躁动,你若有所感地扯动了手里的牵绳,他被迫继续做狗。这种明面上的供人取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在他掌握了力量之后,那群渣滓对他的态度从明面转为了暗地,而现在他正爬行在这座垃圾场里,被那群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嘲笑。

哈果然他就是个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甚尔,你生气吗?”你明显感觉到绳子异常的颤动,停下了脚步,走到禅院甚尔的面前,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狗狗生气是不行的。”

禅院甚尔漫无目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你的脸上,一片鲜红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视线,你提着一颗头颅对他笑,“让狗狗生气的人也不行,甚尔你可比他们重要多了。”

他放大的瞳孔里印出你的脸,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又下移到他的耳尖揉捏,好像真的在撸狗一样,随手扔掉了手里的头颅。

“甚尔现在开心嘛?”你伸手抱住他,就像在抱着家里的金毛,把他的下巴搁在肩膀处,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脊梁,“我对你脾气很好哦,甚尔真幸运。”

对比起一开始就被你扣掉眼珠子,作为外貌道具的五条悟,他简直不要太辛福。

你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耳垂被人放在嘴里撕扯着变得湿润,舌面勾引似的舔舐过,禅院甚尔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汪、汪……”

你把自己的耳垂抢了回来,一只手摸上了他嘴角的伤疤细细摩挲,指尖顺着伤疤滑下,惹得人一抖嗦,随后微微昂头用牙齿磨蹭着你的手骨。

打个巴掌给颗枣,再简单不过的道理,禅院甚尔当然懂,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享用这一颗枣,细细地享用。

真正去体验才会明白,驯服一只野兽,让他收起锋利带血的尖牙,紧绷富有攻击性的肉体变得柔软,甚至在你的抚顺下颤抖是多么令人着迷的事情,谁不喜欢把生吃血肉的野狼驯服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家犬。

你扼住禅院甚尔的脖颈,后脑勺生硬地磕在榻榻米上毫不留手,禅院甚尔吃痛地皱眉,你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所有的表现纳入眼底,他很快就忽视了这一点疼,对上你的目光带有挑衅。

他意有所指:“就这点甜头我可不会满足。”

散开的衣衫下面是美好的肉体,你不急于一时,很乐意和禅院甚尔来一些令人心情愉悦的小前戏。手掌探入敞开的衣领里目标却不是那大到埋在里面都能闷死人的胸肌,浅浅划过傲人胸脯旁边的伤疤,有几道还冒着血显然是和你打斗时不小心伤到的,毕竟你可不是一个连打架都带着色欲的人,自然招招冲着他的致命部位。

禅院甚尔起伏的胸明显一滞显然不适,短短一截指甲在新伤旧疤上轻轻磨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从伤口蔓延开来,但还没等他为这磨人的痒意不称心地开口,身上人的动作让他直接哽住强忍着发出了闷哼。

“甚尔君还真是贪心啊。”你抽出了强行撕开伤口,插入其中的手指,只是没入前端一点染上的血形成了血珠在你伸手的动作下从指节滑至手腕处,留下了一串浅淡的红痕。

手腕摆在了禅院甚尔的嘴边,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咬住你的手腕,冷绿如狼一般的眼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汇聚而成,他就像是换牙期的狼崽子隔着皮肉用你的腕骨磨牙。

或许你应该给这只时刻想要挑衅你的少年一些小小的换牙惩罚,比如一颗颗将他的牙齿掰下,又或者将他的尖锐磨平,你可以在这之后将他复原,避免了惩罚之后他的丑态,这么一想折磨人的法子突然又多了许多。

手腕处湿润的柔软触感,锋利的牙齿后面是柔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属于自己的血液。禅院甚尔不怕死,但没有人会喜欢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这是他在短短几小时里,对你最大的认识。在禅院家的摸爬滚打并没有把他塑造成什么坚毅的人,屈服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况且他只会得到更多。

你瞰睨他一眼,细腻的皮肉被松开留下了牙印,就像是一处标记,不过你不喜欢这种想法,嫌弃地将手腕处的水渍抹在他的衣服上。

禅院甚尔对你的龟毛举动嗤笑:“你自己要这样还嫌弃。”

你没有回答反问道:“甚尔君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他揶揄地低下下巴,视线扫过你的胯:“无非就是一些变态想法,怎么?家主大人拖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入正题,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你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挑衅,反而站起身离开了禅院甚尔的身上,打开了紧闭的房门,秋日的凉风卷着一片焦黄的树叶落在你的脚下,你拾起来捏着叶根随意地转动,也许是游戏的小惊喜,你发现这上面的纹路像极了你触手的暗纹。

“用钳子一颗一颗地拔掉你的牙齿,满嘴模糊的血肉一定很丑,所以我再把你最熟悉的人唤过来,”你抬脚走进了禅院甚尔,在他撑起自己时猛得掐住他的下颚,悠悠然说道,“甚尔君不会想失去自己这口锋利的武器吧,毕竟我也很喜欢你的牙尖嘴利呢。那就让他们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塞进你的嘴里,直到甚尔努力地让他们快乐地在你嘴里发泄完之后,我就会一颗一颗地帮你复原,变回原先的漂亮模样。”

你的笑容变得真挚:“是不是很棒!”

禅院甚尔收起了那所谓胜利的笑容,脸色一下暗沉了起来,企图起身时仅仅是下颚传来的力度就已经让他无法反抗,他忽然安静起来。

“只是之后甚尔君会变成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你又有些苦恼地看着他,为难地说道,“我不太喜欢用不干净的东西。”

突然,你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松开了手,长臂一挥语气活泼极了:“那就把你送给他们吧!他们一定会喜欢甚尔的!他们会把你放在一个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给甚尔君挂上一个‘公共发泄器’的牌子,接着……”

禅院甚尔已经有点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的声音是那么高兴,好像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如果那并不是他怎么成为禅院家的公共用品的话。你的描述细致到似乎亲眼目睹全过程,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又紊乱,就像被你的声音带入进了这个荒诞淫乱的未来里,他抬起头明亮的灯光晃得他眼睛发痛,奇怪了以前禅院家的灯光有这么明亮嘛?他不知道,从他出生以来,都不过是一只藏身于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他似乎看见了门纸上晃动的人影,他开始头脑不清晰,你的声音开始离他越来越近,到最后却变成了沉重的呼吸声,他想要暴起,想要拿起手边所有的武器朝你挥舞,直起身后仅仅看见了你对他扬起的笑容,就像他爬在那里的笑容一样。

你的声音终于不再模糊,带着一种懒散的询问:“你觉得怎么样,甚尔。”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还真是一个好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修改了一下他语句中的错误,“不过这不是故事,是剧本。”

你在护卫的惊呼声中被少年压倒,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淡定地看着他撑着手臂伏在在你的腿间,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带着不算纯熟的勾引。

他对上你的眼睛,声音沙哑:“既然是剧本,主角也可以换一换吧。”

你明知故问:“怎么换?”

回答你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胯下的性器被纳入进了温热的口腔中,他一反常态收起了自己的牙齿,乖顺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你摸了摸他的头,不如五条悟的柔顺但胜在坚韧,抓起来一定带感,你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仅仅停留在口腔内搅动,禅院甚尔也没有这方面伺候人的经验自然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硬要说也就单单是征服欲的满足。你直直抓住他的头发,完全不顾所谓的人体构造直戳戳地插进了他藏在舌后的细窄甬道。不平的软腭不停刮蹭着你粗大的柱身,带着骨头的硬,喉腔不比完全操熟之后软烂的后穴,但也有一些别样的韵味。

你不得不感叹一句天与咒缚的强大。禅院甚尔竟然在你猛然地插进后,只是闷哼一声就自然地容纳下了你不小的性器,无师自通地利用反射性呕吐的喉腔收缩服务起了你的阴茎。

低下的头颅耸动着,你享受地眯起了眼,另一只手摸上他嘴角的伤疤,他还会对此敏感地一颤,喉间的收缩更加厉害,就这么玩了几下你并不较真地在他喉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咳……咕叽……咳……”你退出了软下的阴茎,禅院甚尔紧贴着柱身的唇将你的性器刮得干干净净,尽数留在了他的嘴里,他狼狈地咳嗽嘴紧闭着,吞咽的声音下在你兴趣盎然的眼神下张开了嘴,你看见了精液在他口腔中拉丝断裂,最后落在他红润的舌面上,泛着光泽。

侍卫早在你被扑倒无事时,就俯首帖耳地关上门离开。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你和他,你这时也不嫌脏了,大拇指抹去他嘴角流出的白液,被禅院甚尔伸出舌头卷上你的拇指,一点点舔干净。

你轻轻开口:“我决定修改一下剧本了。”

“什么?”禅院甚尔的声音比起之前更好的沙哑,含一丝靡乱的低沉。

“为我生孩子吧,甚尔。”

你摸上了他的腹,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仿佛看穿了禅院甚尔的所有,让他无处遁形,你的声音很轻带着丝丝愉快的意味。

——

你嘴里说出来的事当然要实现,生孩子这种事情当然不是嘴炮。所以你扒拉出来落灰的角色商城,一眼就看中了[身体改造·女性化],价格还格外的便宜,有种捡到宝的快乐,可怜的你那时还不知道竟然被系统给骗了!

你看着那左下角跟蚂蚁似小的字,直接对着系统口吐芬芳。哪有什么身体改造还需要游戏npc同意的,这破游戏能不能分清楚主次!你才是这部游戏的无上神好嘛,难道你还需要去让npc同意自己的愉快调教?

[因为这个功能过程极为痛苦,可能会导致npc崩坏,如果强制执行崩坏的概率会上升很多。]

系统的狗屁解释你一点也懒得搭理,你直接开摆开始一通语言输出,说实话你确实有念头让禅院甚尔试试公共发泄器这一条路的,但是想想哪怕游戏能存档后面没有他这类型的,再返过来继续玩又有点膈应。

虽然是你干的,但是他脏了。

你一下子脸扭曲成了窝瓜,鸡皮疙瘩掉一地。

结果没想到,你这么一刺激效果还意外不错。

手掌下生气满满的肉体在你的每一次触碰下都会微微一颤,他本来应该没有这么敏感的,连禅院甚尔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的手就像是有天然的吸引力一般,让他颤栗的同时忍不住去贴近。

你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人物栏上大大的黑字标明着[精液依赖],现在禅院甚尔的反应都不过是这个状态附带的,在无法获取精液后过度的敏感,他抖动的胸乳上浅褐色的乳头立起,别说放在他身上还有点可爱嘞。

“为什么会……”禅院甚尔下意识地就朝你看去,自己身体莫名的意动,他甚至下意识回味起了口腔尚未散去的那股咸腥味道,视线在你的胯上移不开眼,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在重放精液划过喉腔的那股滋味。

“看来已经起效果了。”

你握住了禅院甚尔发硬的阴茎,虎口抵住十分粗鲁地用力一捏,就像在玩一个不会坏的橡胶玩具,身下人无法忍受地发出痛呼和喘气。

禅语甚尔的瞳孔收缩,在你的毫不怜惜的力度下咬牙切齿:“这他妈是真的!”

虽然是这样,但你明显察觉到它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你对他笑了笑,拇指开始扣弄前端冒水的龟头:“明明很喜欢,跳得很开心呢。”

回应你的只有禅院甚尔沉重的喘息声,嘶哑的嗓音配上断断续续的喘息真的很色情,至少你很满意这次绝妙的视听盛宴。

不过,你不解地脱了碍事的布料,他就在你的手下换成了背对你跪着的姿势,手掌的滑腻让你松开了他的肉棒就让它那么直挺挺在那,然后罩住了他的嘴。

“甚尔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吧。”你在他耳边细语,另一只手顺着他完美的背部线条滑下。

禅院甚尔的身材可以说是极品,宽肩窄腰,清晰分明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肌肉,天知道你爱死这样的身材了,这可比健身房里那群肌肉膨胀地像打了气似的男人性感得多,你很满意这小破游的实感模式的真实度,说实话可以吊打市面上很多正牌黄游了。

大腿绷紧的结实肌肉在你手拂过就从钢铁化为水,依然能看出他在敏感buff下的残留的戒备,男人也不是天生就用屁股后面那个洞,禅院甚尔长这么大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同性捅屁眼。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禅院甚尔垂下头看不清神情,故作镇定的嗓音颤抖,挺翘的臀尖不受主人控制地贴上去,简直就是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

你取笑手指浅浅分开了他遮住后穴的臀肉:“甚尔的表现还真是生涩,没做过啊。”

“做过了你还会喜欢吗?”

“当然不会。”

你手下的躯体一抖,凉风灌进被两指支开的后穴,本就敏感的禅院甚尔头皮发麻,口腔蔓延的血腥味让他意识到自己把舌尖咬破了。

这种熟男身体配上青涩敏感的反应,反差感简直不要太香,你也不是喜欢什么血腥性爱,可是他就是在诱惑自己!

你随便在自己阴茎的敏感处摸了几下,前端浅浅地磨蹭着被顶的嘟起的穴口,禅院甚尔被你翻了个身,紧闭的唇瓣只是被你磨蹭着就微微露出一丝稀碎的声音,像是偷吃的老鼠在木板下唧唧叫唤。

禅院甚尔的脑子已经开始变成浆糊,他觉得身下异常的痒意要把他逼疯,或许他应该立刻放声浪叫,像个骚货一样渴求,他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性爱在他的世界里只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活塞运动,远不及现在的刺激,这还只是前戏?!

他的脑内残片突然播出了你和禅院早百绮做时,你那种控制一切的神情,他那可以一腿鞭踢断人4根肋骨的腿开始在你的把握下发软。

禅院甚尔闻到了令他熟悉的味道,他分不清那是否是从他的口腔钻进他的鼻子,直到你开始动作,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属于你的阴茎贯穿了,那股血腥味更加浓郁了,他的心开始安定,紧闭的唇瓣张开,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这次他想起了禅院早百绮。

他突然出声,声音仿佛要咽进肚子里:“唔……该死的……”

你的动作简单到爆,只是一下推进一下拉出,但是疼痛带来的兴奋感已经充斥了禅院甚尔的大脑,他似乎终于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敞开的小腿骤然发力圈在了你的腰间,马上又讨好似的蹭着你的腰窝,你腰上用着力抬眼看了过去,禅院甚尔正盯着你的脸,薄汗打湿的前发几缕挡在眼前,含着一些令人难解的情绪。

既然难解,那就不解了,阴茎埋在干涩狭小的甬道你真的很难再去想别的事情,身子向前一倾连带着又捅进去了几分,鲜血顺着柱身流进后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你的抽插变得通顺,这你可就来劲了,每次的插入都是全根进入,粗壮的根部恨不得把大小只有一枚硬币的穴口捅成能容下两根按摩棒的烂肉穴,汲汲流出的鲜血多得就像是禅院甚尔后穴喷出来的水一样,知道得是在做爱不知道得还以为你是想用这种方法弄死他。

其实你也很无奈,毕竟通身敏感的禅院甚尔竟然标着一个[后穴迟钝],根本不可能自己喷水,那你当然只能委屈自己将就一下铁腥味,你已经很委屈自己了。

什么?你说润滑?拜托,哪有npc这种事情还要玩家帮忙做得,玩家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你越操越起劲,舌尖轻轻刮了一下尖牙,禅院甚尔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不论是他的相貌,他的身材,还是他的声音,明明有种能把别人操死的性魅力,此刻却散发着一种快点来操死我的糜烂诱惑。

“你是要……哈…把我操死在你……”

禅院甚尔断断续续地说话,你的身姿并不比他矮小,在挺腰时他总能看见你低着晃动的颅顶,黑发就像是丝绸一般富有光泽,比起他的暗沉好看太多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抱住了你的头,你勉强容忍了他的放肆,抬起头看他要做什么,包裹阴茎的肠道突然之后狠狠收缩,他的小腿抵在你的后背上发着抖。

“额唔……不是要……生孩子嘛……”禅院甚尔在你的耳边抽气,温热的水汽晕红了你的耳垂,“……那就射给我。”

你的动作停下,起了兴趣。

禅院甚尔握住了你的手,你的停止对于他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就那样带着你的手,从腹部一直摸上胸,自己的大奶子被他当做一件玩具献上,你依然没有反应,可你明明和禅院早百绮玩得很高兴啊。

他的手掌依然附着在你的之上,与其说是你在玩弄他的胸乳,不如说是禅院甚尔在借用你的手满足自己的胀痛的奶子。

他的胸乳在你的手掌下逐渐柔软,在凶狠的抓弄下整个奶子恨不得包裹住你的手,在卸力的一瞬间还有美妙的回弹效果,简直可以说是居家旅行,性爱必备的好大奶。

你看他因为怎么都得不到缓解而难耐皱眉的神情,不免笑出声来,后者顺着声音将视线投向你。

你顺了顺他的头发,又抓紧将他整个人下压,阴茎进得更深了:“甚尔真可爱啊,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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