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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第一花魁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灵运河边的红袖楼、天香楼外姑娘们衣袂飘扬,笑语盈盈一片,灯光辉煌的照射为夜晚的扬州更添了几分说不清的意蕴。这大梁啊,民风开放,这男风倒也盛行,南风馆便是扬州最有名气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而南风馆之所以如此火爆的原因啊,不仅是因为里面的小倌们长得俊、会伺候人,关键是啊,扬州第一花魁就在这南风馆。你可千万别惊讶,这第一花魁啊,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这第一花魁啊,名曰初淮,虽说受万人追捧,大家都叫他淮公子,可其实再怎么有名,也不过是一个以男色侍人的妓罢了。

“妈的,让开,今天老子必须让那小婊子服侍老子,初淮呢?给老子出来。”一男子酒气冲冲地出现在南风馆门口,身后还跟着一群下人,醉醺醺地把周围的人推开。

众人瞧他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都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初淮能被称作第一花魁不仅是因为他长得美,而且因为他不接客,只是在特定时候表演一下琴艺,且表演的时候在南风馆的中心的台子外还要罩一层纱帘,面上覆一层面纱。因此,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初淮的真面目。本来众人不买账,可这副欲遮还休、帘子微微飘动的样子实在惹的人心痒痒,一时间初淮名气更胜。

众人其实也想瞧一瞧初淮,因此想着跟着这男子瞎嚷嚷两句,说不定还能引得美人出来,好目睹一下芳容。

因此,门口的声音更大了。小厮见事情不对,马上进去告诉了妈妈。

这南风馆的老鸨啊,也是个人物,据说年轻时与当朝侯爷有过一段情缘,后来不知怎么的,有谣言说是侯爷负了她,不过这大人物的感情又值几个钱呢!不过也许是侯爷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借着这份照拂,在这三教九流的地方倒也混的风生水起。

王妈妈从大堂内满眼笑意地走出来,“哎呦,失敬失敬,原来是李公子。不过今儿是不巧了,晋王今日指定要听初淮弹琴呢!”

众人一听是晋王,都吓得禁了声,晋王是谁啊,那可是被称为笑面罗刹的存在,这李公子一听也是顿时酒醒了一半,带着一众家仆走了。

南风馆四楼最大的房间里,不时传出或高或低,呜咽哭吟的声音,那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门口两个灯笼高高地悬着,屋内除了幽暗飘渺的几根红烛燃着,用以照明的更多的是几颗夜明珠。

青色的纱帐半遮欲掩,拔步床上一身形高大的男子压着一身形娇小的男子,不时现出一点白的发光的肌肤。底下那名男子的手死死地攀住上方人的脖颈,又无力松开,却被狠狠一顶,唇舌中发出一声呜咽,沙哑又勾人。

高大男子扯过底下男子的脚踝,缠在自己的腰上,雪白的肌肤缠绕在颜色稍微深一些的腰上,更令人欲血喷张。

“不要了,不啊——”又是一记深顶。身前的男根比一般男性要小一些,因着皮肤白,显出的是一片粉白色,十分秀气可爱,下体光洁一片,一丝毛发也没有。因着这记深顶,男根射出一股白色粘腻的液体。

“你说什么,还要,这就给你。”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底下男子翻过身来成跪趴姿势,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接着又开始了操弄。

那高大男子长得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却又浑身透着一股风流感。

而那跪趴的男子身形娇小,肤色雪白,一张薄背上蝴蝶骨微微颤抖,不堪一握的小腰,一头青丝铺了满背,若隐若现中可见背上,腰上,脖子甚至大腿都是一片痕迹,更别说胸前,可见被操弄得有多狠。更绝的是那男子的脸,一张莹白的小脸上满是情欲,那双眼睛很好看,微微桃花眼的形状,很大又很明亮,小巧高挺的鼻梁,红得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换了个姿势无疑令男子更好疼爱身下人,似是被顶的狠了,那貌美男子呜咽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了一下,却被身后男子狠狠打了一巴掌,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痕。

那貌美男子正是初淮,而这高大男子无疑是晋王夏承枫。

初淮被打得疼了,嘴里喃喃念叨着,“不要了,受不了了,啊——”他想要用手去推开夏承枫,可蚍蜉安能撼树,又被夏承枫抓住,按在了身子两侧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受得了,初初天赋异禀,没关系的。”又插了一会后,浓浓的一股终于射了出来,夏承枫爽得长呼了一声。

可是夜晚还很漫长,这场单方面的索取注定无法结束。

一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房间内的动静才停息,而初淮早就已经累的晕过去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被汗水或是泪水打湿了,屁股一片红肿,后面那口穴都被操得合不拢,一点一点地往外流着粘腻的液体。

夏承枫看到这一幕,又硬了,他打开旁边的小抽屉,拿出一块玉势堵住了那流水的洞口。床榻也是一片狼藉根本没法睡人,好在晋王有点良心,他取过那床没被弄脏的被子,一半铺在床上一半盖在初淮身上。接着取出一条锦帕,随意擦了擦他那物件,穿上衣裳走了。

午时,初淮的门才被轻轻地敲了敲。“淮公子,您要不要用点午膳?”

大床上青纱半遮,一双雪臂随意地搭在锦被外,上面的红痕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更加的清晰,甚至变得有些青紫。床上的人长长的睫毛扇了扇,眼敛微微睁开,初淮张了张嘴,预备回答,才发现喉咙特别的痛,他抿了抿唇,“不用了,我等会再去吃,能帮我抬两桶热水来吗?麻烦了。”

门外人听见初淮清冷沙哑的声音,脸都有些红了。“好的,公子。”

初淮动了动,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而后穴里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颜色,难堪地把手伸到后面,看到玉势的那一刻他气得抖了抖,眼眶都红了。“夏承枫!”他很生气,特别是股间还有东西缓缓流出的时候。

等到小福把热水送进来装进浴桶时,看见初淮红了的眼眶,他愣了下。

“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吧。”小福知道他不喜人服侍,就退出去了。

初淮把自己整个地泡进热水里,他呜咽了两声,而后将手慢慢地伸向了后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红肿的股间轻轻探索着,而后一股股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来。

一年了,他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甚至连名字都是身上带着的玉佩写着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福在外面问还要不要加水时,初淮才如梦初醒。

即使是在夏季,水也凉了。

初淮走出洗浴间,发现小福已经把床铺还有脏衣服什么的都给收拾好了。

“麻烦你了,小福。”初淮走过去,拿起抽屉里面的一块小金子递给小福。

“公子,我不要,您收回去吧。”

“拿着吧,反正我拿着也没什么用。”

美人一双眼睛真诚地看着他,小福感觉心脏都漏了两拍。

而后用过午膳之后,初淮睡了一会午觉,醒来之后就感到头有些痛而且嗓子也特别不舒服,小福试了试初淮的体温,发觉应该是发热了。

想来是昨晚没有清理,又加上下午泡了冷水的缘故。

请来了郎中开了服药,初淮吃过之后又睡下了。

美人即使是在病中,也是绝色。因着发热,初淮的脸上布满了一片芙蓉春色般的艳丽,嘴唇殷红,连吐出的气都带着热。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到身下传来异物感,初淮挣扎着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夏承枫的手指在抠弄他的小穴。

“啊,晋王。”初淮被吓得往里瑟缩了一下。

“醒了,初初,要不咱们试一下发烧的时候做,你里面好湿好热。”

初淮看着晋王不似开玩笑的眼神,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要,啊!”

在初淮说出不要的那一瞬间,晋王放在他后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他甚至比初淮自己还要清楚他的身体。

没有拒绝的权力,晋王又附上身来,轻轻扯开他的衣服,一边拖一边沿着他的嘴唇往下亲,“初初,你好香。”犹如变态一样的行径,初淮想挣扎却又被他禁锢地死死的。

“不要,不要,求你了。”男人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细细地研磨了几下,初淮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而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慢慢地抠弄,一根一根的增加手指,触碰到某个地方,初淮“嘤”了一声,只感觉全身都软了。

他感到很绝望,自己还在病中,而夏承枫却一点都不顾他的身体。

初淮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双手使劲地推夏承枫附在他身上的身体,一边往床榻里面移动,“我不要,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又因为发热生病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这哭声无疑助长了男人的性欲,他听得更硬了。

就在他要准备提枪往上冲的时候,初淮突然甩了他一巴掌,夏承枫从小养尊处优,被誉为笑面罗刹几时受过这种气,他的气性顿时向上涌,可是美人红着眼眶衣裳尽褪地半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又气消了。

“宝贝,学不乖是吧!”夏承枫扯过衣衫上的腰带,紧紧地把初淮的双腕捆在一起,又把带子系到了床头的横木上,期间初淮剧烈挣扎,被夏承枫狠狠地打了好几下屁股,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肿。

又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带蒙在了初淮的双眼上,美人精致白皙的脸上被覆上了红绫,一双雪藕被紧紧地困住缚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只能在床上微微挣扎。

夏承枫掰开初淮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男人的性器很大,有足够长,狠狠地进入,便开始了激烈的性事。先前初淮的身体已被他抚慰得足够好,又加上发热,他甫一进入,里边的媚肉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每一下都撞得特别的重,每一次都进入得足够深,似乎要将他的肚子都贯穿,“呜——呜,疼,夏承枫,慢——慢一点!“

似乎是跟初淮作对一样,夏承枫之后撞的力道更大了,如果不是腰上禁锢着的手,初淮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

“啊——啊,夏——不,不——“唇舌间的话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初淮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夏承枫把玩着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宝贝,你还在生病,元阳失得太多可不好,夫君帮你把它堵起来好不好。“

初淮本来还在病中,浑身就虚弱,这一番性事又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只能无助地摇摇头,晋王偏爱红色,所以他拿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将初淮的性器给轻轻的缠绕了起来。

房间里又传出细微的哭声夹杂着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和啪啪啪的声音,夜幕也渐渐深了起来,在最后又抽插了百来次后,夏承枫终于射进了初淮的体内,而初淮前面的男根早已经硬得发疼,他这才解开了前面系着的丝带,而释放出来之后初淮就晕过去了。

好在晋王体谅初淮还在病中,他叫人抬来了热水,而后抱着初淮进了浴桶,虽然浴桶坐上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拥挤,不过这样却让初淮紧紧依附在他身上。他帮初淮仔细地把精液抠出来,又慢慢地帮他清洗了身体。

初淮无愧为美人,身上没有一处生的不精致,不漂亮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掐痕像是白雪上落的红梅,像是为神圣的美人增添了禁忌的枷锁。他又吻了吻初淮的唇,之后将人擦干净抱到了换了新床品的榻上。

“宝贝,我让人送来了粥,起来喝点再睡。“他慢慢地把初淮摇起来。

也许男人在事后总是格外的温柔,夏承枫慢慢喂初淮喝了半碗粥,初淮就摇头不想再喝了,又喝了药,就让初淮睡下了。

几只红烛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室内氤氲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夏承枫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熟睡的美人。似乎是经历了刚才可怕的事情,美人在梦中也紧皱着眉头,红艳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夏承枫一直都知道初淮长得漂亮,或许漂亮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夏承枫觉着即使是在繁华富庶的扬州,也没几个人比初淮长得好看。所以,他在见到初淮的第一眼就动了把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虽着现下他暂时没有把初淮带回他府上的想法,但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又失去了记忆,逃也逃不到哪去。有他晋王的身份在,扬州城没几个人敢动初淮。

想着这一点,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亲了亲初淮的唇,灼热的呼吸悄然交错,馥郁的香气霎时侵入夏承枫的鼻间,男人狠狠吸了几口,他掖了掖被子,之后大步离开了。

床上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嘤咛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天边的夜色渐浓,灵运河外的一间间房也渐渐暗了下来。

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宅子,眼前是一位美丽的妇人,“阿淮,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好不好?墨墨,快过来,这是初淮弟弟。”

“初淮弟弟?娘亲,弟弟长得好漂亮啊!”

“傻孩子,弟弟是男生,怎么能用漂亮呢?”妇人轻轻地敲了敲那小孩的头。

接着场景一转,昏暗的房间里,青纱帐缠绕的拔步床上,一身形纤细,肤色雪白的男子手腕被一黑色的丝带紧紧捆住,丝带的尽头系在了床顶,那男子跪坐在床上,未着片缕,身上却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布满了整具身体。唯一的遮掩就是那满头青丝,男子的头微垂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想多遮住一点身体。

“初初,今天想我了吗?”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青纱帐被人打开,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身形高大,风神俊朗。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接着慢慢伸向了床上男子的后庭处,男子抬起头来,赫然是——初淮的脸。

“啊——”夜明珠散发着盈盈光芒的房间里,本来熟睡的美人尖叫一声突然惊醒。因着夜深人静,房间的隔音也很好,因此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初淮惊醒之后,呆坐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刚刚梦中出现的场景,那是梦境还是遗忘的记忆?那是他的脸,那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他还是那般模样……哥哥,他不记得他还有个哥哥,或者应该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思绪万千,却又扯不出什么头绪,初淮扶了扶额,自嘲地轻哼了一声,不过一条贱命,如今身不由己,以色侍人,以前是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初淮就那样靠在床头上,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雕刻精致的窗棂渐渐透过一丝丝亮光,那是黎明慢慢在到来。

小福早上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初淮似乎不像才醒,顿了顿又问,“公子,您什么时候醒的?”

初淮这才如梦初醒,他对着小福笑了笑,“不碍事,昨夜睡多了,今早便醒的早些。”

因着初淮的病还没有好全,王妈妈也挂念着,定于每月十五的表演就推迟到了两日后。小福想着每天待在房间里病也好得不快,提议说出去转转。

因着初淮容貌太盛,而他自己又没有实感,小福特意给初淮加上了一顶帷帽,只见美人一袭白色的丝绸衣袍,领口处雕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外罩一层水清绿色纱织外衣,头上的帷帽与衣袍相得益彰,恍若仙人之姿。

淮左名都,繁华富庶,雕栏玉砌,二十四桥仍在。

街道上的人很多,各种酒肆饭馆都很热闹。初淮最喜欢吃的糕点是一家名叫“福记糕点”里面的,乘着今日正好来到这边,便想着去买一点尝尝。

行至青石巷,突然听见前边传来打斗的声音。扬州治安森严,敢在城内斗殴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钟鸣鼎食之家,不管是哪一个,初淮都不想招惹。

初淮立马带着小福快步往回走,他走得很快,却没注意前面站了几个人,小福喊了一句,“公子”,初淮回头看了一眼小福,却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肉墙。

初淮只看了一眼,便马上道歉到,“是我莽撞,撞了公子,望公子见谅!”小福也马上行礼道歉。

那公子却只是摆摆手,“无碍,没把你撞疼就好。公子没事吧。“

初淮见人没有咄咄逼人,又见此人相貌衣着气度皆是不凡,便礼貌告辞离开了。

“将军,您刚刚——“那小厮还没有说完,便被男子手势打断了。

这男子正是薛策,人称玉面罗刹,年前刚击退北边匈奴来犯,平定北疆,因此,边关的老百姓才能过一个安稳的好年,也算是了却了景元帝的一桩心事。

至于薛策为什么会在扬州,那是因为当时薛家就是在扬州发家,薛父一路做官做到上京,上京冬季严寒,扬州倒是气候宜人,薛策的祖母——叶老太太就回了扬州,到现在也没回去,老太太颇有不回上京的意思。

薛策想起刚刚少年的模样,白皙如玉的皮肤,连指尖都是粉色的。巴掌大的小脸上每一处都生的精致艳丽,眉目如画,撞到他抬起头来的那一刻莹莹带着水光的眼眸,如小鹿般灵动可爱又楚楚动人,让他的心都漏了一拍。

薛策知道长风想问什么,刚刚他其实能躲开,不过微风吹起了少年的帷帽,露出了半张精致的侧脸,让他一时间怔愣住了,因此也就忘记了躲开。

“长风,去查一下,那是哪家的公子?”

长风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家将军,将军这是铁树开花了。“是。”

而离开的初淮并不知道这一切,他们从另外一条路绕过去买了糕点之后就回去了。

这两日夏承枫都没有到南风馆来,初淮倒也落得清闲。

今日十七,正好是初淮每月十五的表演的日子推迟了两天。而刚好初淮的病也好全了,王妈妈本来就被那些纨绔公子哥催促的不行,听闻初淮病好一时也很开心。王妈妈立马放出风声,一时间扬州各处公子少爷都蠢蠢欲动,想要一睹美人芳颜。

薛府。

“少爷,初淮公子今晚在南风馆表演,我这就差人去订座?”长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薛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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