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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蒋诀后半夜睡得也不踏实,六点半打了起床铃,宿舍里还是一片死寂,蒋诀难得没赖床,一骨碌爬起来洗漱,惹得陈飞几个人叽里呱啦地骂他吵。

吵就吵吧。

不到十分钟,蒋诀出门了,早晨七点前的太阳,蒋诀一年都见不到几次。

他先是去看了看云筠的宿舍门牌,他们宿舍也安静,六点半的铃声叫不醒疲倦的高三学子,大伙儿通常踩着七点的铃起床,赶七点十五的早读。

他在窗口张望片刻,云筠床铺正对着窗,床上干干净净的,被子叠很好,蒋诀便飞去饭堂打早餐了,他不知道那瓶牛奶到底漏了没有。

只不过蒋诀还是来晚了一步,云筠每天六点就醒了,雷打不动在起床铃响之前出门。

校园只有清晨和深夜是绝对安静的,听着屋外的鸟鸣声,云筠可以专心学习。

蒋诀拎着包子和新买的牛奶赶到教室,没到七点,教室里没别人,只有云筠,他正在拿抹布擦桌子。

云筠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手里的抹布被牛奶泡太湿,他只好又抽了一大把纸巾,吸掉桌上的白色液体。

“这么早。”云筠云淡风轻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蒋诀看着云筠柜子里的卷子湿了一大半,被晾在桌上,他说不出话,把早餐递给他,进教室的小阳台找到拖把,拖着云筠座位下流了满地的奶。

云筠用完了一包纸巾,将湿漉漉的纸巾都丢到小阳台垃圾桶里,折回来,拿起蒋诀给他买的早餐,坐在一边,让出位置给蒋诀拖地。

他吃着豆沙包,看了一眼手里的牛奶,若有所思笑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买早餐给我。”

“顺手。”蒋诀说,“你以后别在教室放牛奶了。”

云筠“嗯”地应声:“昨天走太急,忘了。”

蒋诀握着拖把杆子,站直了,视线落在云筠脸上,云筠对牛奶漏了的事情无动于衷。他应该是知道这些牛奶不是无缘无故破掉的,但是云筠又什么都不问,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般平静。

蒋诀不知道怎么开口替陈飞道歉。

“……那卷子怎么办?”蒋诀摸了一下他桌上的几张试卷,“今天要交吧。”

云筠摇摇头,吃完一个豆沙包,又开始吃肉包,腮帮子鼓鼓的,“没事啊,没人管我交不交。”

蒋诀只好把地拖干净了,在小阳台把拖把洗了,再出来,教室热闹了不少,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陈飞也在。

云筠若无其事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写作业,那是他自己挑的位置,云筠从不听课,也没有老师逼他听课,他上课通常自己做自己的事。

蒋诀远远地望过去,云筠忽然抬起头,隔着人群和他对上了视线,云筠没有表情,大大的眼镜架在鼻梁上,和以前一样,书呆子的模样。

唯一的区别在于,蒋诀知道云筠不是他想象中的书呆子。

云筠从柜子里掏出来一管药膏,放在桌上转了转,起身,朝后门走去,离开了教室。

蒋诀的视线追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陈飞拉住了,问:“你起这么早,你看见云筠那牛奶啥情况没,怎么一点动静没有。”

“不知道。”蒋诀挣开他的手,“我去个洗手间。”

“诶——”

洗手间里有几个隔间,另一排是没挡板的,快到早读时间,没有人会再来厕所,而只有一个厕所门是关上的。

蒋诀在门外站了好几分钟,抬手敲了敲。

“云筠?”

“是我。”

蒋诀松口气,“你怎么了?”

“涂药。”

“……要帮你么?”

“我够得着。”

也是,云筠涂的地方应该是奶头和阴蒂,不用帮忙。

但蒋诀还是没走,走廊响起了急促的早读铃。

同时,他听见隔间门开锁的声音,门掀开了一个缝,里面的人埋怨道:“好疼,我下不去手。”话音刚落,一支药膏从门缝里递了出来。

蒋诀毫不犹豫拿了药膏,进入隔间,反手把门锁上了。

云筠已经用嘴叼好校服衣摆,短裤脱了一半卡在膝盖上,露出赤裸的身体。

乳尖和昨天比起来,没那么红肿,但两边的奶并不对称,蒋诀咬过的一侧始终飘着红,视线往下游,阴蒂还是肿的,微微从屄缝间探出头,像快要绽放时露出一点花蕊的花苞。

三颗圆圆的肉球,分别都嵌了银珠。

云筠含着衣服,话语不清:“快点,早读了。”

蒋诀调整着呼吸,在食指指腹挤上黄豆粒大小的乳白色膏体,用拇指揉搓化开,靠近云筠,“先涂哪里?”

“你有两只手。”云筠提醒。

蒋诀咬了咬牙,又给另一只食指挤上药膏。

两根手指同时抚上云筠的乳尖和阴蒂,被手心温度热融的膏药甫一碰上,云筠便战栗起来,在蒋诀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衣服咬得更紧。

“我搓了?”蒋诀问。

“嗯……要把药揉进去吸收……你不用管我疼不疼。”云筠解释着,两手下意识圈住蒋诀的腰,抓住他的衣服。

两个人的距离于是又近了几寸,蒋诀右手在上,食指在乳尖红晕处打着圈,把药推开,药膏很滑,于是手指在肌肤上毫无阻力,轻拢慢捻,搔过乳孔时云筠会哼出声来,把脑袋埋在他肩颈,像求饶般拿鼻尖去蹭蒋诀。

而左手的拇指则按在阴蒂上下左右地捻,蒋诀不敢用太大力,坦白说他比云筠还紧张,怕又给这骚浪但脆弱的器官弄坏了。

另外四指兜住逼,包裹好阴唇,时不时勾起手指挠一下,惹得屄口又吐花液,一吸一缩。

“呃……嗯…慢一点点,疼,疼……。”云筠抓蒋诀的衣服抓得更牢,隔着衣服,蒋诀也能感受到云筠的手指在挠他的背,他想往后躲,奈何已经被十八岁的大个子完全按在了墙上,丝毫没有闪避的余地。

蒋诀听见自己吞唾沫的声音……如果不是左手拦在云筠的屄和他的屌之间,恐怕云筠已经能贴身感受到这阳具有多硬了。

蒋诀还在给他揉药,堪堪五分钟,药物还没完全吸收,他的左手手心已经全是湿液,这是云筠逼朝外滴的水。

云筠憋不住声音,松开了嘴里的衣服,靠着蒋诀的胸膛,张着嘴大口呼吸,津液流了一些蒋诀的校服上。

“蒋诀……”云筠哼哼地叫他名字,“蒋诀,你伸一根手指进来……一根就好……唔……!”

蒋诀没有丝毫踌躇地塞了中指进入阴道口,塞进半截,有了阻力,他便停在那儿没再继续,问:“……够吗。”

“嗯…够、够了。”云筠承受不了太多,穴肉滚烫,绞着那半根指,他两腿夹紧拼命地吸食,阴蒂则不断地受到手指和药物刺激,奶头也被药膏抹得发烫。

药效上来之后便会发热,说明已经完全吸收了。

云筠让蒋诀差不多可以停下来,但是蒋诀没有停,塞入阴道的中指反而又借着逼液润滑往里探去。

“……!”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醒来的,蒋诀被云筠的生物钟调教得六点刚过就会醒,他一醒来又挨了云筠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筠好像很喜欢扇他,蒋诀发现,云筠每次扇完他,脸上都会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蒋诀吃了一巴掌,轻声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你快抽出去。”云筠的逼已经麻木了,“我得去洗个澡。”

甬道内依然是温热的,蒋诀很听话又很不舍地退了出来,他一出来,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便一点点地漏在床上。

这春光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把拉起云筠两条腿,不顾人的惊呼,掐住腿根,低头亲了一下那两颗小银珠,浅尝辄止地舔了舔,云筠被他吓得屄口一紧,不停地排逼穴的精液,白花花的,全粘在床单上。

而床早就脏了,蒋诀看着云筠昨晚尿湿的那一块布,笑说:“我要把你尿床的床单给洗了,哥哥人好吧?”

“傻逼。”

“骚逼。”

骂完对方,各干各的事情,父母约莫九点起床,蒋妈看见儿子在阳台晒床单,勤快得像是见鬼了。

“怎么把床单洗了?”蒋妈问。

“弄脏了。”蒋诀意味不明地睥向云筠,云筠在客厅沙发里缩着,啃苹果,抱着手机玩,本本分分,小鹌鹑。

蒋妈猜着是蒋诀遗精,没有追问,又问云筠:“弟弟吃早餐没?哥哥有没有给你做?”

“吃过了。”云筠点头,“还有一点,在厨房里保温。”

蒋妈心情很好地去吃早餐,该说不说,蒋诀的厨艺是不错的,家里就母子两人,老妈忙起来没空做饭,蒋诀就自给自足。

蒋诀晾完被单,在云筠旁边坐下打游戏,云爸漱口后从屋内出来,扫一眼蒋妈,目光落在云筠身上。

云筠忽然就坐直了身体,没有歪七倒八地靠着蒋诀。

“你昨天写的卷子给我看看。”云爸说。

蒋诀闻言愣了一下,云筠也僵了僵,关掉了手机,找到拖鞋穿好,坐在沙发上没动。

云爸见势,皱眉,声音威严:“没写吗?”

云筠立即起身:“我现在去写……”

“站着!你昨晚怎么答应的?”云爸一声喝令让云筠手里吃一半的苹果都掉地上了,“我是不是说你没写完不要去睡觉?”

蒋妈和蒋诀没见过云爸骂人,事实上云爸的确严肃,但极少真的恼怒,唯独对一件事,就是云筠的学业。

只不过之前相处的时间里,云筠没有忤逆过他爸,也好好地做完了该做的。

“手机给我。”

云筠低着头把手机交上去,云爸说:“今天再做两张,三份卷子,写不完别回学校。”

“叔叔,我们还有别的作业。”蒋诀突然说话,惹得蒋妈怒瞪他一眼,但是云爸没有搭理他。

蒋诀看着云筠直接往房间走,看得他心里窝火,“没必要吧,本来云筠在学校就没怎么休息了,回家还要——”

“蒋诀!”蒋妈叫住他,蒋诀烦得想骂脏话。

云爸不和母子俩争执,只沉着脸:“我儿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看你也不是很有数——”

蒋妈拉着蒋诀的衣服:“蒋诀,你闭嘴!”

云爸哼着去了书房,蒋诀气愤无处发泄,被他妈拉去阳台,蒋妈悄声叮嘱他:“你别掺和,他爸爸这边我去讲,你回房间看看弟弟。”

蒋诀甩开他妈的手,去了卧室,门被锁上了,他敲了敲:“……云筠?是我。”

云筠在屋内传来一句话:“你不用管我,我很快能写完。”

“写个屁写,休息日。”蒋诀又敲了门,“出来,吃点东西。”

“不用。”

“……”蒋诀深吸一口气,拧一拧门把,拧不开,声音惹来了父母,云爸比先前更恼怒,拽开蒋诀,指着他鼻子骂:“你不学习别带坏我儿子!”

“诶!”蒋妈本来是劝和,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爽了,搞得好像蒋诀低云筠一等似的,不学习是不对,但什么叫“带坏”?

她把蒋诀挡住,个子小小但是能量很足:“你什么意思姓云的?!你这么看不起我母子俩你别找上我呀!要死哦!”

“两码事你有必要这时候讲——”

“什么两码事?咱一个户口本上了,就是一家子的事情!老实说我也不同意你这样逼云筠!”

“我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想跟你说啊!”

……

男人女人叽里呱啦地吵嘴,一直从卧房门口骂到书房,蒋诀去客厅找到卧室的钥匙,把云筠房门打开,云筠正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

“你爸和我妈吵起来了。”蒋诀速速地解释,拉过云筠的手,离开卧室,“走,哥哥带你出去玩。”

八月底的南城燥热不散,好几天没下雨,骄阳直烤大地,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商场里晃一圈吹空调,吃了个甜品解暑。

傍晚蒋诀问云筠想不想游泳。

“我妈办的卡里还有一点钱,泳裤那边我也有几条。”

云筠只是垂着头,一勺一勺地挖双皮奶,冰冰甜甜香香,云筠吃得很饱。

“……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有浮板和泳圈。”蒋诀笑起来,云筠看见他尖尖的虎牙,这牙总是会把他的女穴咬得生疼。

“不想。”云筠还是拒绝,看起来是真不想,而道,“我想去换几个钉,哥哥再陪我吧。”

蒋诀沉吟几秒,答应了,反正是陪云筠出来透透气,云筠想做什么都好。

拦了一辆的士,蒋诀靠云筠肩膀坐着,云筠跟他出来的这半天一直不太说话,心情不好,蒋诀当然清楚。没有人会和爹妈吵完架还乐呵呵的。

蒋诀见云筠开了一点窗,风吹进来后,云筠的头发乱飞,蒋诀抬手替他理了理,问:“你爸一直这样吗?你以前也……压力这么大。”

云筠侧过头笑:“你关心我啊?”

蒋诀的视线被云筠耳垂上的碎钻耳环吸引,之前云筠一直都是戴的透明耳钉,第一次见他戴装饰性的耳环,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软,碎钻也很漂亮。

蒋诀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我是关心你,有什么问题。”

“我爸爸对我很严格。”云筠平静地说,“但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也还好,他今天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会骂我。”

蒋诀皱眉:“不要习惯这种事情,而且他这还不算骂你?狐假虎威。”

云筠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蒋诀你语文真的很差……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蒋诀看他笑,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因为比云筠要高一点点,只得欠了欠腰,脸贴上去,凑近了一些,嗅到云筠发丝间的清新味道,手也牵住对方:“云老师教教我就好了,我好学。”

感受到鼻息之间的温热,云筠安静片刻,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却没有碰上。

云筠不露声色地往后拉开一寸距离,温声问:“哥哥想学什么。”

“老师教什么?”蒋诀盯着云筠的唇,云筠的嘴唇不厚不薄,颜色偏浅,刚起床没吃早餐的话会衬得人很没有气色。

但是云筠刚吃饱喝足,唇瓣泛着粉,没有多余的唇纹。

蒋诀往前探了探,云筠却笑着别过脸,“我们到了,下课。”

一直以来,蒋诀其实没有亲过云筠,蒋诀的嘴不是在云筠的逼上,就是在云筠的乳尖,昨晚做爱的时候,云筠咬着内裤,蒋诀也没有萌生要亲他的念头,只顾着疏解身下的燥热。

但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了,蒋诀想亲云筠的嘴,只不过云筠没让他得逞,带他进了穿孔店,蒋诀第二次来,穿孔师让他们自便,云筠便挑着五花八门的钉环。

他想换一副乳钉,并且打算重新把阴蒂环穿上。

这次不需要穿孔师的帮助,乳头和阴蒂都没有发炎,平整状态下,云筠可以自己换钉子,只要做好消毒清洁即可。

穿孔师给他们留了一间小屋子,云筠挑了几副乳环,端给蒋诀看,“哪个好看?”

蒋诀瞥一眼,拎起一个爱心形状的环,戴上去的话,镂空心形的正中央便是乳头,十分具有特色。

不过蒋诀不知道效果,他只是选了爱心,没选其他更潮流的元素。

“土鳖。”云筠嗔笑,用酒精给这副粉红的心形乳钉消毒,乳钉放在掌心,递给蒋诀。

“想要你帮我换。”

“弄疼怎么办?”

云筠话不多说坐在他腿上,把上衣脱了下来,一边解开自己两只奶头上最朴素银钉子,一边嘀咕:“你咬的时候也没问我会不会疼。”

蒋诀便捏起秀气的乳环,拧开一端旋扣,云筠挺了挺腰,自己托着一边的奶包把乳头往蒋诀手里送。

云筠的奶头不算特别小巧,也许是穿了孔或者体内雌激素的缘故,乳头浑圆,稍稍碰一下就挺立了,像一颗豆子。

蒋诀把针条刺上去,他看不太清楚细小的针孔在什么位置,只能挪着针头去试探,一下下戳着乳粒边缘,戳了几下没对准,他有点着急,便用另一只手捏上去。

“啊……”云筠耐不住瘙痒,扭了一下腰。

蒋诀“啧”一声,抬眼横他:“别发骚。”

他想对准穿孔的小口,又顶不住云筠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只好用手指把奶头拧得更紧,恶劣地挤压两下,云筠好像好玩似的,拼命动着腰,嘴里泄出吟哦。

蒋诀又刺了好几次,回回快要对准了,又被云筠这个小鹌鹑躲了,惹得他怒火攻心,不耐烦地抬手往奶上扇去,闷闷的一巴掌,落在白嫩平坦的乳房上,巴掌印像一朵盛开的花。

蒋诀恐吓他:“你他妈再浪叫我在这里把你肏了。”

云筠的上身是不动了,乖乖地又把乳头呈上,两手不安分地去摸蒋诀的下肢,安抚说:“别生气嘛哥哥。”

生气倒不至于,蒋诀只是强迫症,就好像帮蒋妈穿针线,不管花多少时间,非要把细线穿进去不可,否则他急得难受。

好在云筠不再乱扭,蒋诀捏住奶头很快便把乳环穿了进去,另一段扣好,小小的爱心圈住了因揉捏而略膨的乳粒,殷红挤满了镂空的心。

云筠也低着脑袋欣赏,可惜看不见正面,另一边的环,蒋诀有了经验很快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只是想让两只奶头对称一点,吸着吸着,他的手往云筠的裤子里摸,中指刚抚到熟悉的金属珠子,云筠又劈头盖脸地掌掴下来。

蒋诀吃痛地松开了嘴,看了看两边的奶头,无比对称,也格外鲜红,嵌入爱心中。

他食髓知味,于是仰起头死皮赖脸又问云筠:“逼里的环要帮忙吗?”

“回学校再换。”云筠狡黠地笑着,穿好衣服,从蒋诀身上下去,“我已经挑好了。”他又拿来一盘圆头长钉,长钉纯钢色,只有圆珠的颜色不一样,有些是炫彩的宛如糖果,有的则深黑,也有的锁珠有棱有角,像一颗钻石。

这些尺寸一看就知道并非给阴蒂用,云筠拿给蒋诀看。

“我也帮你挑好了。”云筠把镶有银钻的长钉取出,“喜不喜欢。”

蒋诀的喉结滚了滚,不甚明白:“什么意思?给我挑干什么,我又没洞。”

“哥哥打一个不就有了。”他说着,露出舌头,指了指,“是穿在舌头上的,舌头上的钉子恢复得最快。”

“我不打。”蒋诀只觉舌系带一疼,“影响我吃饭。”

云筠不乐意,“你什么时候看我有影响了。”

蒋诀瞧云筠一眼,云筠的确没有影响,云筠吃饭比谁都香,身上藏着的肉可不少,捏起来手感很好,抱着也舒服。

云筠呶着个嘴,杵在他跟前,好不痛快的模样,蒋诀稍稍动摇:“……打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云筠沉默地注视蒋诀片刻,把钻石钉放回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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